卿沫看着翟耀气愤的模样挑挑眉,气死你丫的。
敢和她玩心机,那就逮着机会的报复回来。
她空间里是有麻药的,可是为什么要给他用呢?狗逼他配吗?
那么高端的东西当然是给人用的,狗逼不配。
翟耀看着如此架势,惊慌的喊道,“你要干嘛?你个女人,本王提醒你,你要是动了本王,本王一定要给你好看。”
卿沫撇撇嘴,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指,在翟耀的胸前戳了戳,“你有什么资本让本郡主动你?”
“就你这白斩鸡一样的身材,送给狗,狗都不吃,本郡主很挑食的。”
一边说还一边往他疼的地方戳,专门戳伤口旁边的那块肉,保证非常酸爽。
“你个女人,不可理喻。那冥王是怎么看上你的,这么没眼光?”翟耀疼的呲牙咧嘴,但嘴上却不饶人。
“哎呀,你一个非人类,怎懂我们人类的感情呢?”
“本郡主是好心,怕你等会儿疼的受不住,这才找绳子把你绑起来,既然你不需要,那本郡主也不强求。”
“等会儿……可别哭哦!”
卿沫狡黠一笑,从袖筒里掏出银针包,打开包袋,银针平摊在床上,她出手如电,一根银针往翟耀的身上一扎。
白斩鸡瞬间变成了那案板上的肉,再也不能动弹了。
磨刀霍霍向猪羊。
“你,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啊,只是给你疗伤啊!还是你不需要了?”卿沫趁机站起身,开始收拾起来。
“不,不,本王需要你治伤,请小郡主手下留情。”翟耀不得不低下了那高傲的头颅。
他这伤御医说已经感染发炎,要是再不治,恐有生命危险。
他还不想死。
卿沫玩味一笑,圆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妖艳而灵动。
“晚了,你现在落在我的手里,捏扁搓圆还不是我说了算?咯咯咯……”
银铃般的笑声在翟耀的耳边响起,他却觉得那仿佛是索命的号角,已然吹响。
他心一横,眼一闭,来个眼不见为净。
锋利的手术刀划过腐烂的皮肉,那带感,那酸爽……
“啊……”
“啊……”
“哦……”
拿着绳子过来的洛白,听到房间里的喊叫声,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躲远点。
主子这声音……
他一时想的有些偏,难不成小郡主把主子给办了?
那他们是不是很快就有小主子了?
还是主子魅力无限啊!
就在洛白想着以后的小主子是男孩还是女孩时,卿沫清冷的声音在耳边炸响,“你在那里笑的那么荡漾干嘛?这是思春了?”
“没有,小的绝对没有。”洛白吓得脸都白了,妈呀,救命啊,这才想起手中还拿着绳子,连忙一脸谄媚的说道,“小郡主,小的把绳子拿过来了,您看?”
卿沫咧嘴一笑,“哦,你拿晚了,你家主子已经不需要了。他说他堂堂男子汉,这点疼算什么,你看,他多勇敢啊!此处应该有掌声。”
说着对床上痛的龇牙咧嘴的翟耀呱唧了几声。
翟耀疼的浑身颤抖,冷汗早已浸湿了背部,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