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好了,今天都能出来了。”
翟耀听了这话眼睛一亮,‘咳咳’咳了起来,随即心里升起一股警惕。
怎么他身体一不行,就爆出那女人如此高的医术,怕不是有什么阴谋?
然而时势比人强。
他伤口已经感染,要是再找不到人治疗,他恐有生命危险。
和生命比起来,小小的算计算什么?
他还能比那小小女子差了?
“替本王给小郡主下个帖子,就说本王邀请她赏花。”
洛白看了眼翟耀,一脸的便秘样,张了张嘴道,“主子,小郡主已有婚配,您如果邀请她赏花,她未必会来,您还不如直接说,那样兴许她还能来。”
那位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给她下帖赏花,怕不是嫌命太长,要是小郡主以为你是挑拨她和冥王的关系,怎么办?
两人相视一眼,发出一声轻叹,显然两人想到一处去了。
“那就直接请她来给本王治伤,诊金丰厚。”
“是。”
这时,重宇扛着襄王世子走了进来,“主子,人带回来了。”
“没被人发现吧?”
“没有。”
“嗯,下去吧!给襄王传信,告诉他人在本王手里。”
“哈喽啊,呀,呀呀,哎呀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狗逼,好久不见啊!”卿沫欢快的声音从屋顶传来。
几人微微一愣,接着是惊讶,然后一个两个的抬眸望去。
女子国色天香的容颜,透过那小小瓦片的尺寸,暴露在众人的面前,那言笑晏晏的模样,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仙女,可那眼底暗藏的狡黠,让人明白,此人不可小觑。
翟耀看着少女明媚的笑容,眼眸闪了闪,嘴角微微上扬,“小郡主何时转作梁上君子了?”
卿沫干脆给他的房顶弄了个大洞,从洞里一跃而下,眼眸扫了四周一眼,“这不还在学习中嘛?还得多亏了战王给本郡主这个机会。”
洛白看着那光秃秃的大洞,无语望天。
“小郡主啊,您可以走大门的,这……”他指了指房顶,今晚,主子该怎么睡呢?
“你在教我做事?”卿沫凑到洛白的面前,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冷光泽。
那扑面而来的杀意让洛白心中一凛,结结巴巴道,“没有,小的不管,请郡主责罚。”
“不,不,不。”卿沫摇摇手,玩味一笑,“谁的狗谁来处理,不过本郡主有个好想法,你冒犯了本郡主一次,本郡主就要在你们主子的身子多噶一刀。”
“很公平。”
这时,被扛在重宇背上的襄王世子幽幽转醒,剧烈的疼痛让他眉头微微皱起,嘴里无意识的闷哼一声,“唔……”
卿沫挑挑眉,嘴角挂着一丝冷酷的微笑,如同冬日里的北风,刺骨而寒冷,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命还真大。”
她缓步走来,看着重宇手中拿着的长剑,上面还‘滴滴答答’的滴着鲜血,轻轻一瞥,似笑非笑,流露出一股邪魅之气。
重宇只感觉脑子里有片刻的混沌,手中的长剑不知何时举起,重重的插入襄王世子的后心。
透心凉,心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