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一辆加长版劳斯莱斯停在了监狱面前。
监狱大门打开,一对母女相互搀扶走了出来,两人面黄消瘦,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已然吃了不少苦。
母女看到车内气势威严的老人,眼泪立马涌了出来。
“爸!”
“外公!”
老人这段时间为这母女俩是操了不少心,面露疲色,对司机说道:“开车回家。”
有能力动宋家的人就这么几个,这大半个月过去了,他却找不到任何证据。
要不是对方主动放人,宋婧荷和秦欢欢还得在里面蹲满两个月才能出来。
他宋桦光是老了,如今是前江后浪推前浪了。
哼。
秦欢欢回到家,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找沈易安,她被关了这么久,这男人居然一次都没有去探望过她。
她究竟是因为谁才被关进去的!
她气得要死,但打过去时,他的电话已关机。
于是,给他发了信息,让他开机时给自己回个电话。
可等到天亮,下午,沈易安还是没有回电,甚至他的电话一直关机。
她实在没办法,找到了沈家。
沈达最近公司的对赌输地彻底,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岁,“易安那小子,我也一段时间联系不上了,连他经纪公司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贵妇人毕竟是十月怀胎,似有心灵感应般,又忍不住哭了,“易安一定是遇到危险了!欢欢,你外公这么有势力,易安又这么喜欢你,帮帮阿姨找易安好吗?”
秦欢欢:“我努力,阿姨。”
想到那天沈易安找她帮忙时,不经意提了一句,说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她将此事告知沈家人,就离开了沈家。
可得罪再怎么厉害的人,沈易安也不可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
东南亚某个角落。
这里贫困混乱,是人性黑暗的聚集地,毒品、人口贩卖随处可见。
地上衣衫褴褛的男人在地上艰难爬行,他似乎双脚被废,舌头也被割了,“呃呃呃……”
他摇晃着手里的盆,希望路过的人能好心施舍他一点食物。
但这里的人除了手脚健全,谁也不比他好过,经过的男人毒瘾犯,全身抽搐,痛苦不已,一脚踢开他的碗,“滚!”
并对他拳打脚踢起来。
沈易安已被废地差不多,根本无法闪躲,只能趴在那被动地挨打,“呃呃呃!”
等对方发泄完了离去,他才像条死尸般地瘫在泥地上,下一秒拳头狠狠攥紧。
他会落得今日惨不忍睹的模样,都是因为盛君宴。
忽地,一双价格不菲的黑色皮鞋出现在他面前,鞋子一尘不染,跟这个地方显得如此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