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在苏狱付出身上全部家当后,围簇的人群总算缓缓散开。
“小样儿,看起来人模狗样,合着就是个空壳子,连二十万都没有,你搁这儿装鸡毛的大尾巴羊。”
诱惑一边蘸着唾沫星子数钱,一边不屑的冲苏狱翻了翻白眼。
“车估计都是租的,不然刚才不能跟死了老爸似的悲伤,没点大器样儿!”
二球懒洋洋的补刀。
“伍北,你好样的!咱们青山不改,走着瞧!”
苏狱五官扭曲的冷笑几声。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泛起,十多个西装革履的青年气势汹汹的跑了过来。
“狱哥,没事吧?”
“全部抓起来,一个别放过!”
一个马脸尖下巴的汉子低声发问,剩下几人一股脑将伍北等人包围。
“干啥,还要打人是咋地?你这几个保镖我上礼拜在药房排队领鸡蛋时候可全见过,一个比一个肾虚,能干明白个叽霸!”
二球挽起袖管吆喝。
“走!”
苏狱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二球,冲手下摆摆手呵斥。
“不用跟我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老子沈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二球掐着腰哼声:“记住啊大弟儿,我要打你就是玩,我要划你就是船,我要弄你顶多就是花俩钱,臭弟弟,你给我往后稍一稍!”
已经走出去几步远的苏狱差点摔了个踉跄,愈发加快步伐。
马脸大嘴的汉子挨个扫量伍北几人一眼后,闷头钻进苏狱那台被撞烂后保险杠的宝马车里狼狈逃离。
“可以啊小伍子,演技嘎嘎的,反应能力也OK,可比他们这几头烂蒜苗臭豆芽强得多!”
待那帮人走远,诱惑兴冲冲的朝伍北翘起大拇指。
“我这不是也有样学样嘛,主要您这个师傅哨子吹的好。”
伍北微微弓腰讨好。
“看着没?啥叫不露痕迹的拍马屁,就人家这一手,足够你们三头蠢货学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