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南风挑了挑眉,收回手中的竹签,满脸得意地看向正在咀嚼的女人。
“怎么样,没骗你吧。”
叶麦妮舔了舔红唇,意犹未尽,“你二丫姐的确有点东西。”
被辣椒刺激的红唇微微肿起,严南风顿了顿,不由想起叶麦妮喝醉的那晚,眸色渐深。
“咳咳,你先回去吧。”
叶麦妮看了眼时间,不可置信,“哟,这烤猪蹄下药了?这么早就放我回去了?”
“怎么,舍不得小爷?我的确是有点姿色。”
“滚!”叶麦妮直接把手中擦完嘴的纸巾砸了过去,丝毫没有留恋的意思。
走之前,她还大发慈悲地提醒了一句,“记得涂药。”
严南风的嘴角溢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
其实他那处早就不疼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觉得捉弄叶麦妮还挺有意思的。这么一拖,就拖了半个月。
别墅外,红色跑车轰鸣离去。
***
风的温度逐渐升高,空气中夹杂着初夏来临的独特味道。每逢季节更替的时刻,江安总会收到细雨的偏爱。
连着下了半个月的雨,淅淅沥沥,断断续续,叶麦妮戏称为老男人上厕所。
苏清浅手上的纱布也已经拆掉,伤口恢复得不错,但还是有一道浅粉色的疤痕横于掌心。
估计皮肤是在自我修复,这些日子以来,伤口总是痒痒的,让人忍不住想挠。
谢之淮每晚都会紧紧抱着苏清浅,防止她无意识去挠,若是留疤了,心疼的还是自己。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谢之淮已经拿着祛疤膏等在沙发上了,一如往常。
“手伸出来。”
苏清浅乖乖地走到沙发边,翻转手心,透明的药膏很快接触皮肤,凉凉的,黏黏的。
谢之淮低着头,将柔嫩的小手捧在掌心,耐心地打圈按摩,让伤口更好地吸收药膏。
“今天还痒吗?”
苏清浅点了点头,语气娇娇软软,“好痒的,下雨的时候就更痒了。”
伤口要长出新肉,这是必经的过程。
“给你吹吹?”谢之淮边说边吹。
温热的气息落在掌心,苏清浅忍不住想缩回手。
不但没减轻,怎么感觉更痒了呢。
可谢之淮偏不让她如愿,一只手猛地将人一拉,横着抱到了大腿上,另一只手捧着手心贴上了薄唇,刚好落在那道淡疤上。
“还痒吗?”
苏清浅感觉有蚂蚁爬上心头,不是伤口恢复的痒,而是全身酥麻的痒。
靠在男人颈侧的小脑袋蹭了蹭,像是撒欢的小猫。
薄唇离开手心,落在了柔软的耳垂,这个角度,谢之淮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轻松含住。
“哪里痒?”
“这里吗?”
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洁白无瑕的绸缎上肆意游动,揉捏,轻拧。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哑,“还是这里?”
“宝贝,怎么不说话?”
花园里,露水氤氲,花儿摇曳。
怀中的人涨红了脸紧紧闭着唇,炙热的茉莉香气落于脖颈。
谢之淮突然轻笑一声,心头微动。
忽然,一声娇吟浅唱溢出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