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某人说想我了吗?结果我刚到看到的却是个小病秧子。”
谢之淮的语气算不上特别好,“怎么会把自己搞过敏的?”
苏清浅缩了缩脖子,小声回答:“才不是小病秧子,我就是没注意……”
“没吃出来是葱油煎的?”
美眸微转,苏清浅直接甩锅。
“还不是顾着跟你讲电话。”
谢之淮没忍住被气笑了,四舍五入倒是成了他的不是了。“看来是退烧了,脑子都能转得动了。”
“哼!”
娇滴滴的,毫无威慑力。
已经是深夜,苏清浅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打了个哈欠。
“困了?”谢之淮抬头看了眼吊瓶,还有小半瓶。“困了就睡会儿。”
苏清浅点点头,半眯着眼,“你呢?”
视线落在单人病床,谢之淮故意打趣道:“怎么,想让我陪你睡?”
谁知,小姑娘挪了挪被子下的身子,旁边空出了一大块。她拍了拍床单,眉眼弯弯:“好呀。”
手指微动,谢之淮替她掖了掖被子,“睡吧,乖。”
一直到吊瓶打完,喊护士拔了针,谢之淮才放心地在沙发上窝了会儿。
不是不愿意上床抱着香香软软的人睡,只是他希望苏清浅睡得更安稳些。一整晚,沙发上的人不知道起来给床上的人测了多少次温度。
「明天的机票取消。」
阿远:「好的。」
静谧的月光洒进窗户,苏清浅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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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大剧院。
上台前,谢之淮将人拦了下来。
“把药吃了。”
苏清浅看着眼前的保温杯,还有男人掌心的药,好看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我已经好多了,不用吃了。”这个药特别苦,吃完以后打嗝都是苦的。
谢之淮保持着姿势连动都没动一下,“宝宝,听话。吃了有奖励。”
苏清浅眨了眨眼,“什么奖励。”
“你先吃。”
没办法, 苏清浅只好吞下了药片。放下杯子,男人的掌心出现了新的东西。
一颗大白兔奶糖。
谢之淮拆开糖果外壳将大白兔奶糖塞进苏清浅的嘴里,瞬间,口腔充斥着浓浓的奶香。
“好吃吗?”
苏清浅很久没有吃到大白兔奶糖了,她眯起眼,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浅浅,准备上台了。”
“好。”苏清浅应声,拉了拉谢之淮的手,“我先上去了喔,一会儿见。”
她刚要上台,骤然被人从后拉住。谢之淮瞥了眼四周,将人扯到幕布后亲了亲。
“一会儿见。”男人挑了挑眉,嗓音里是避不开的愉悦,“奶糖很甜。”
跑上台的时候,苏清浅脸上的热度还没下来。
*
演奏会结束的时候,严南风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
“淮哥。”和谢之淮打完招呼,他又看向苏清浅,“嫂子身子好点了没?”
苏清浅疑惑他怎么知道,点了点头,仍然笑着回答:“已经好了。”
“那就行,昨晚可把……”
“严南风!给老娘闭嘴!”
叶麦妮刚放好瓷笛,不管不顾地冲了出来掐住了严南风,“别说话饶你不死。”
“行行行,我不说了行了吧。”
叶麦妮看向苏清浅,满脸歉意,“浅浅,我真不知道你吃葱过敏,不然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