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绾书属实是这次被颜温给气着了。
按理来说,颜温本不该受这伤,躺榻上不能动。
景承和那人心思阴险,明知是有意而为,他偏是以身化解,危险不说,还落得一身伤。
若她在,就是反了又如何。
景承和本就不是什么明君,行事更不磊落,比起什么世人看法,旁人的说道,她更在意他是否平安。
要是他们都没赶得及,他岂不是咬紧牙关,硬受了回去,怕是命都没了。
每每想想,颜绾书都想去宫里,把景承和这个傻叉拖出来打一顿解气。
眼见颜温急的上火了,她也就不拖着应婉白了,让他两独自相处相处,也不是真的想棒打鸳鸯。
胡邦和郭社也是倒了霉了,一路从平南城追过来,最后反被范任下套落到了蒋开司的手里,遭了一顿打,还差点坏了事,一脸的颓败。
颜绾书暂且让他们在将军府里住下,其他的等伤好了再说。
除此之外,便是层出不穷来访的人。
将军府这一事过去,众人皆明白,将军府依旧如火中天,因而来巴结的不少,众人只道未能及时下手。
如今一个娶了应家的姑娘,一个嫁给了摄政王,还有一个在边境,自然是成不了,因而对颜温打主意的可不少。
虽是有了正儿八经的定亲姑娘,但那应家算不上什么,不少人都想先打着为妾的由头接触颜温,待事成前,抢了正妻的位置,再不济,也可抬为平妻。
就算将军府不见这些人,总也有各种各样的法子来接触,简直是防不胜防。
应婉白尚且不怎么在意,一心都在他的伤势上,急的颜温连连表明心意,随即让人在将军府四周都盯紧了,但凡是有些由头的,不论三七二十一,直接扔远点,别连累他。
有不死心的靠近,果不其然的就被扔远了,如此一来,倒是让众人收敛了不少。
颜温有应婉白,颜勒有万锦,到最后反倒是颜绾书成了多余的一个,去看望谁都让人嫌弃的紧,索性她就回了王府。
她久未回王府,也有不少的事情要做,只是不打紧才耽搁,现下有空,便先回去处理了。
直到颜绾书回去了,颜勒才总算是想起自家姑娘,亦想起临行前,自家大儿子的叮嘱,道一声坏了。
他不好与自家姑娘说这事,便将这事说给自己媳妇,想让自己媳妇去与姑娘说一声,可别伤了身子。
万锦听完,也是愣住了,点了点他的头。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女婿可比你有分寸多了。他们虽是成亲一年有余,但至今还尚未圆房,什么不知节制,伤了身子,你可别胡言乱语,让他们二人生了嫌隙。”
“什么!”比起不知节制,听到没有圆房,才让颜勒更加吃惊,声音嚎的快震破房子,被万锦揪了耳朵,才缓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