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在永寿宫里这些日子,甚少见到皇上。
自家姐姐这般得宠,她也想着讨好皇上,能赏些东西带回去。
若是能哄的皇上高兴,早日洗清她们家罪臣之名就更好了。
听到甄玉娆的话,甄嬛也没当回事,手上翻动着诗书,头也没抬回道。
“这些日子,前朝事情太多,加上皇上要设什么军机处。”
“皇上一个人也忙不过来,自然就没工夫来后宫了。”
甄玉娆听见这话,嘴角微微一撇。
“难怪呢!我们上次远远看见的那个人就是贤贵妃吗?”
“瞧着也不怎么样,还没姐姐好看呢!”
此话一出,身边两个宫女皆是一愣。
甄嬛更是无奈的看着她。
“你这妮子,幸好是在永寿宫,到了外面可不许胡说。”
“贤贵妃是从王府出来的,那可是跟在皇上身边的老人了,岂是你能乱说的。”
甄嬛与柔则早就是死对头,就差撕破脸皮而已。
自家妹妹的话也正好说在她心坎上,更何况这里是她的永寿宫,对甄玉娆更是纵容无比。
见长姐没有责备自己,也不过是轻飘飘两句话,甄玉娆更是得寸进尺。
“怕什么,姐姐与她都是贵妃。”
“从王府出来的又如何,皇上对姐姐的宠爱六宫皆知,想来是她比不上姐姐,所以才各种与姐姐作对。”
甄玉娆越说越过分,宫女们一个个听的心惊肉跳。
甄嬛却是一脸纵容,抬手敲了敲她的额头。
“你呀,总是这般胡说。”
“在这宫里,你没事不要乱逛,如今皇后不在,她协理六宫,难保她不会找事。”
闻言,甄玉娆嘟着嘴,叹了口气。
“知道了!”
说起柔则几人,甄嬛也没放松对她们的提防。
“对了,我听说祺贵人最近睡不好,特意从外面请了个姑子进宫讲经。”
“怎么,这是觉得宝华殿的法师不好吗?”
一旁的小宫女,不敢怠慢,急忙回道。
“这事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听大家说,祺贵人总说自己身上不舒服,怕是撞了什么邪祟。”
“又说是看见宝华殿那几个师父就心烦,这才请了外头的师父进来。”
听这宫女说话也听不出个什么来,甄嬛一时倒有些想浣碧了。
自己身边没有可用之人,当真是束手束脚。
不过浣碧也出宫两日了,也不知允礼的情况如何。
温实初去果郡王府后回来禀报过,说是没有什么大碍,可她心里仍旧放不下。
正想着,就见一小宫女拿着一封信进来。
“娘娘,浣碧送来的信!”
听到是浣碧的信,甄嬛忙让人拿到跟前来。
想着自己拆开不方便,可被其她人看见又不好。
等手上的指甲一包好,她忙让人都出去,这才打开手上的信。
只见上面写着短短几句话。
“一切皆安,娘娘勿忧!”
八个字,却是道尽一切。
甄嬛心里始终悬着的心,也总算是落了地。
一旁的甄玉娆见她松了口气,一脸狐疑的看着她,想要看那信里究竟写了什么东西。
却见甄嬛将信护的严严实实,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无奈作罢。
“浣碧姐姐去了哪里,这两日我怎么没见到她?”
甄玉娆一脸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