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云默深就已经走了进来:
“听闻太师将我奕王府的人给抓了起来,不知我奕王府的人哪里得罪了太师???”
云默深没有想过要和文太师藏着掖着,一上来就直言不讳,文太师假装惊讶的望着云默深:
“不知奕王所说之人是谁?我太师府今天确实抓到一个人,只是我以为他是一名小贼,原来竟是奕王殿下的人?”
文太师说这话明着没有什么,但是却有着一种讽刺的话,他的话里是表示自己抓到了人,如果云默深怪罪的话,那也与他毫无关系,他只不过是抓到了一个私闯太师府的毛贼。
“不知太师能否网开一面,将我奕王府的人归还本王......”
听到云默深说这话,文太师有些得意起来,好像此时的他终于有机会将云默深踩在脚下一般,随后开口道:
“归还自是可以归还的,只是这人竟然偷窥我太师府,不知道是有何居心......”
云默深自是听出文太师这话中之意,他就是想借机讽刺云默深一番,这么多年,他一直被云默深踩在脚下,现在终于有了翻身的机会,怎么可能不趁机抓住机会呢。
云默深肯定知道文太师的目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毕竟晏书现在还在他的手上,不能和他硬碰硬,只能顺着他的心意,只要能将晏书顺利的救回来,那便是最好的,文太师喜欢怎样就怎样吧,他心里高兴了,自然就不会太为难晏书。
可是云默深越是一脸的不在乎,文太师就越是心里不舒服,他总觉得云默深瞧不起他,所以处处他都想要超过云默深,好不容易这次有机会抓到云默深的把柄,却发现好像也气不了他,这让文太师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只怕奕王殿下来晚了些,我不知道是奕王殿下的人,以为是从别的地方派来的奸细,所以就让人对他严刑拷打,现在只怕已经面目全非了吧......奕王殿下可莫要怪罪,我也是不知道,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嘛......”
文太师说完这话,便用眼睛瞥了一眼云默深,希望在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是依旧发现云默深一脸平静的望着他,文太师强行压住心中的怒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现在去的话,应该还能捡回一条命,若是去晚了,只怕......”
云默深虽然面上是笑着的,实际上他已经将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住,他现在如果对文太师来硬的话,只怕他既不肯放人,还有理由说他欺负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云默深虽然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已经将文太师纳入了黑名单:
“那能否有劳文太师将晏书放了?我奕王府定会登门道谢......”
“怎么可能让奕王殿下登门道谢呢?既是奕王殿下的人,那就带回去吧,只是估计要养上好些时候,才能恢复过来......”
文太师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卓凡看到他的模样,真想上去给他一刀,文太师将云默深他们带到牢里之时,一眼便见到了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晏书,即使被折磨成这样,他也始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这让文太师有些讶异,既然打探不出什么,那边卖给云默深一个人情:
“放人......”
晏书一直待在云默深身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遭遇,对晏书来说,他始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待人刚一解开铁链,晏书便倒向云默深,云默深接住他,晏书却抬起头,朝他挤出一个笑来:
“王爷......晏书没给奕王府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