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棉被子如波涛般下起伏,而且不时的从里面传来哼哧哼哧的喘.息声。
张晓芬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被火在灼烧一样,下面被我的小小泉塞得满满的,一下一下的像个打桩机在身体內撞击,她的身子在微微抖动,水流成河,沿着花瓣洞口缓缓流下去,沿着股.沟流到了床单,很快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嘿咻了十多分钟后,张晓芬忽然感觉花蕊深处突然痒难忍,似乎从最深处的泉眼里要喷出一股清泉一样,急促的呼吸起来,紧紧抱住我的脊背,像生病似得呻.吟起来,小声哼哼道:“快点……用力……快点……我快……快到了……”
给你止止痒!我坏坏的想着,举着她两条修长的美腿,‘嘭嘭!’用到最大的力气,每一下争取都直达最深处,每一下都会溅出一股晶莹剔透的琼浆玉液。
“用力……再快一点……再快点……”
“啊……”随着张晓芬的身体剧烈颤抖,她终于到达了快活的巅峰,交叠在一起的地方在剧烈的下起伏,颤抖不已,身体仿佛痉挛一样,气喘不已……
……
方芸熙的手术非常成功,从早晨八点半进了手术室,到晚五点多钟出来,历时九个多小时,成功地将那颗脑膜瘤摘除,那颗脑膜瘤倒是不大,直径只有两厘米左右,即便没有摘除,也不会危及生命,只是会压迫神经,导致瘫痪,拖延久了,甚至会永久性地丧失劳动能力。
手术完成之后,她被移送到重症监护室,由医院的特护进行悉心照料,现在的问题,是需要经过一段时间来观察,以确定是否有术后不良反应,因为做这种手术,有时也容易引发一些后遗症,诸如失意、偏头痛、头晕等等病症,当然,这也是因人而异,很难给出定论。
医院方面倒是极有信心的,那位孙副院长给我打过两次电话,将手术情况作了详细说明,言语间极为恭敬,显然,沈佳瑜是动用了某些极为特殊的关系,使院方对这次的手术高度重视,也让方芸熙享受到了只有厅局级以的干部,才能得到的特殊照顾,这让她有些受宠若惊了。
在重症室观察了约莫一周时间,方芸熙身体康复得很快,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院方将她转移到普通病房,只待静心休养个把月,可以恢复正常了。
方芸熙却觉得手术已经完成,再在医院里住着,太过费钱,不顾院方阻挠,执意办理出院手续,乘着长途汽车,返回了青阳。
当晚,方芸熙收拾出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四人围坐在餐桌边,谈笑风声地吃过晚餐,我回到沙发边,几人坐在沙发边闲聊了一会,彤彤拉着我下着跳棋,程雪慧便拉着方芸熙进了卧室里,娘俩历经磨难,肯定有说不完的体贴话要说。
人生之路艰难曲折,命运跌宕起伏,这世有太多的悲欢离合,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我也为她们母女劫后重逢而感到高兴,我陪着彤彤下棋时也是心不在焉,杀了两盘后,彤彤去洗澡,我打开了电视机,没过多久,卧室里隐约传来一阵凄凄测测的哭声。
我忙把电视机的音量调得小些,扬着脖子听了两分钟,便脱掉拖鞋,光着一双大脚丫子,静悄悄地来到程雪慧的房间门口,把左耳凑了过去,贴在房门听了一会,虽未曾亲眼目睹,但也能够想象到母女相拥而泣的场面,他的心头也跟着一酸,便打算离开,可这时却听屋里的程雪慧哽咽着开口道:“妈,要不是小泉哥哥收留我,你再也见不到我和妹妹了,咱们要好好报答他。”
我点了点头,竖起一根拇指,暗想小慧这丫头还真是有良心,不枉自己疼她一场,想到这对母女花容玉貌的面庞,我的心情又开始悸动起来,暗想要报恩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今晚咱们三人来个大被同眠吧,嘿嘿!
接着,我拿手揉着下巴,闭眼睛,脸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想象着母女报恩的香艳场面,一时间想入非非,脑海里闪现出无数旖旎画卷,如卷轴般徐徐打开,其不堪之处,直叫人血脉喷张,难以自持。
这时听方芸熙也停止了抽泣,柔声地道:“小慧,你放心,妈晓得该怎么做,咱们家的恩人,那是自然要想法报答的,以后是做牛做马也绝无怨言。”
她这几句话声音虽低,语气却坚定无,显然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我听得津津有味,便屏气凝神,继续专心听下去,只听柳程雪慧幽幽叹了一口气,悄声地道:“妈,只要你身子能好,我们母女平安无事好了,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