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韵寒叹了一口气,伸手摸着耳畔的发髻,悄声地道:“别乱说,他早走了。”
葛秀英妩媚地一笑,撇了撇嘴道:“真没用,还天生的美人胚子呢,却连个男人都勾不住!”
婉韵寒倏地脸红了,秀眉微蹙,冷哼道:“骚.蹄子,别乱说,哪个像你一样,成天到晚地想着野男人!”
葛秀英把嘴一撇,媚态横生,拉长声音道:“别假正经了,熬了那么久,不信你没想过!”
婉韵寒摇着头,语气坚决地道:“没想过!”
“真没想过?”我凑了过去,做着口型问道。
“没有!”婉韵寒横了我一眼,抬起雪白的玉足,向我胸前蹬了过去。
“那现在可以想了。”我侧身闪过,捉住了那只雪白晶莹的足踝,轻柔地抚摸着。
婉韵寒满面绯红,一边听着电话,嘴里嗯嗯地敷衍着,一边挣扎着想要收回脚丫,却被我牢牢地捉住,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只好叹了一口气,把俏脸转到旁边,接着葛秀英刚才的话道:“男人有什么好想的,一个个都是没良心的,你对他一千个好都没有用,他倒只想着欺负你!”
我听了感觉有些吃味,把手指放到脚心处,轻轻挠了起来。
婉韵寒咬着嘴唇,用力地忍着,可只坚持了几分钟,摇着身子,咯咯地笑了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美艳不可方物,半晌,才挥着小手,气不接下气地道:“好了,别说这些,你个当老师的,应该为人师表才对,没事儿总说这些,也不觉得害臊!”
葛秀英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你还成,我是真忍不住了,你哥要再这样,我可要出去偷汉子啦!”
婉韵寒啐了一口,低声骂道:“骚狐狸,别那样说,我哥在外面辛苦地忙工作,还不是为了你们将来的日子过得风光?”
葛秀英摇了摇头,回到卧室里,坐到床沿,拿手摸着光滑如玉的美腿,悄声地道:“将来怎么样,谁也不清楚,现在过得真是凄凉呢,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哪个能受得了!”
婉韵寒抿嘴一笑,柔声地道:“好男人要经得起诱.惑,好女人也得耐得住寂寞,你可千万别犯错误!”
葛秀英咯咯笑着,点了点头道:“那倒用不着你说,只是应该提醒那位婉乡长,别以为离了他,我没人要了。”
“瞧你,夫妻间发生点矛盾,都很正常,何必总挂在嘴边!”婉韵寒说着坐起,伸手在我的手腕拍了一下,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不许我再深入半分。
我笑了笑,收回手掌,摸着那条光滑柔嫩的小腿,把玩半晌,又趁虚而入,一直摸到了大腿.根部,隔着丝滑的内.裤,或轻或重,缓缓揉.搓起来。
婉韵寒满面红晕,紧张到了极点,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握着我的手腕,努力地往外拉着,心不在焉地道:“啊,嗯,可不能那样想,既然结婚了,要安稳地过日子,分开只是暂时的,最多再过个三五年,我哥能调调啊,调啊回来呀!”
葛秀英听到她声音异样,不禁蹙起秀眉,诧异地道:“咦,韵寒,你怎么了,声音怎么怪怪的?”
直到我停下动作,婉韵寒才轻吁了一口气,夹紧双腿,微微喘.息着道:“没,没怎么,午吃了凉饭,现在胃不太舒服,一股凉气到处乱窜!”
葛秀英没有多想,叹了一口气,愁眉不展地道:“算了,过些日子,我还是搬到你那边去吧,咱们俩虽然都忙,可总能匀出时间,互相照顾一下,不然,身体都弄坏了,我今儿胃也疼了半天呢!”
“好吧,你最好早点搬过来,互相也能有个照应。”
婉韵寒把双腿蜷缩起,又捉住我的手腕,努力地往出拉着,可无论她如何用力,那只手却是纹丝不动,如同长在了那里,更加要命的是,作为报复,那根拇指竟然准确无地按了下去,一阵电流般麻痹的感觉,瞬间涌过全身,让她在痉挛当,颤动起来。
“呀,呀,忘记关煤气了,一会儿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