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没有吭声,只是盯着面前的酒杯,眉头微微颤动,脑海里多出许多生动的影像来,暗自琢磨,要真能要了这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算挨一铲子也值了。
白燕妮见众人扯叶县长,不好反驳,只好嫣然一笑,顺着话题说:“业堂哪敢去拍叶县长,他最多也只能拍我。”
说完之后,听众人笑得更加厉害起来,便觉得脸烧得厉害,忙吐了下小舌头,拿手捂了艳光四射的俏脸,羞惭惭地笑了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过了半晌,她才将手移开,摸了摸滚.烫的双颊,站起身来,扭捏着往我的碟子里夹了几道菜,又帮我斟酒,有些难为情地道:“叶县长,您是知道的,业堂酒量有限,刚刚已经喝多了,正在洗手间醒酒呢!”
正说话间,钟业堂从洗手间里走出来,醉醺醺地坐在座位,抬手在白燕妮的后背拍了拍,笑着说道:“老婆,在说什么开心的事啊,在洗手间里听你们笑得厉害。”
他刚说完,桌的人又放声狂笑起来,刘华轩已经笑到小腹疼痛,把着椅子道:“钟哥啊,你还真拿手拍啊!”
钟业堂有些莫名其妙,抬手挠了挠头,迷惑不解地道:“怎么了?”
白燕妮咬着嘴唇忍了半天,还是扭头笑出声来,过了半晌,她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佯装嗔怪地在他后背也捶了一拳,幽怨地望了他一眼,娇嗔地道:“该死的,你回来的太不是时候了,白白解释了半天,倒被你一巴掌给拍进去了!”
说完之后,再也忍俊不住,她先带头笑了起来,在众人的笑声里,钟业堂更是摸不到头脑,再加喝多了酒,脑子的反应不是一般的慢,呆愣愣地道:“把什么东西拍进去了?”
白燕妮一脸娇羞,一努嘴道:“你这书呆子,可真是没救了,想知道啊,自己去问叶县长,他自然会告诉你。”
庞钧在旁边看得有趣,故意逗道:“业堂啊,要是叶县长到你家里来偷东西,你会不会拿铁铲拍他?”
钟业堂笑着说道:“庞书记别开玩笑了,哪里会出现那种情况,叶县长喜欢什么只管说一声,我自然会双手奉,哪里会用偷。”
白燕妮‘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乜了他一眼,抱着他的胳膊摇了摇,低声地道:“你这呆子,倒是嘴大方,也不问偷的是什么,一口答应下来,只怕到时舍不得了。”
钟业堂笑着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叶县长喜欢什么,尽管拿去好了。”
庞钧端着杯子道:“叶县长,你这秘书真是好,贴身又贴心,真是让人嫉妒。”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白燕妮赶忙夹了一块野猪肉,送到钟业堂的嘴里,娇嗔地笑道:“行了,我的傻老公,快吃东西吧。”
我可不想闹得太过火,笑着点了一支烟,赶忙摆了摆手道:“算了,小偷的笑话先放一放,咱们说点别的,都别瞎起哄了。”
白燕妮却收起笑容,轻轻叹了一口气,把筷子放下,愁眉不展地道:“叶县长,要说起小偷,还真是可气,前些日子我一时不慎,竟把结婚戒指给丢了,伤心得我几天都没睡好觉,那个戒指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业堂来讲,都有着特殊的意义,那可是我们两个省吃俭用攒了三个月的工资才买下的,我想了,那些天从没摘下来过,很有可能是被小偷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