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这会儿才觉察出来?我一直在替我自己宣传造势,也太后知后觉了吧?我像不像宝藏、醇酒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追求者能不能给你带来你所想要的那种生活,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笑了起来,和聪慧的女孩子在一起聊天是心情愉快,总能恰到好处的挠到你心灵的最痒处,让你有一种释放的滋味。
米娅笑容渐敛,澄澈的目光变得有些迷离飘忽:“我也知道他不是我最需要的,但是我又担心我所想要追求的东西,是不是只存在于我的幻想,完全是我的一种幻觉,所以我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究竟该相信什么,现实和理想,这样彷徨迷惘。”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现实生活本来的五彩纷乱的,你很难通过表相去寻找到那真实的本相,尤其是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更加让沉浮其的人难以把握,稍不留意只能坠入其、不能自拔了。
“米娅,嗯!怎么说呢,我还是觉得,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不要太违背本心了,如果强要自己屈从于外界他人的看法和压力,或者勉强自己委屈接受不想接受的东西,那做人也未免太无趣了。”
我想了想,目光淡定从容,然后诡异的一笑,道:“请放心,这是我真心之言,绝无他意。”
一股子淡淡的闲适味道,萦绕在灌木丛边的这一处咖啡座空。这时,米娅的手机铃声从她随身携带的坤包里响了起来,尖细的叫声清脆悦耳。
“嗯!我在下边,马来。”
放下电话后,米娅拿起坤包,挥手示意侍者,准备付帐,娇声地道:“走吧,叶庆泉,边在催了,问我们哪儿去了,待会儿该用午餐了。”
“恐怕不是问我们,而是问你吧,谁都会把我忽略不计的。”
我自我解嘲的笑了起来,站起身,一摆手,道:“让女士付帐不符合西方国情,更不符合天朝国情,还是我来买单吧。”
“先生,你们的单已经有人买了。”侍者微微一躬身,礼貌的道。
“噢?”我有些惊讶,扬起眉毛,问道:“哪一位买的单?”
顺着使者目光望过去,却见那边一处灌木后,一个人影向我挥了挥手,我微一愣怔,道:“咦?衡阳叔,是你?”
周衡阳走了过来,笑意盈盈,眼却有一丝喜意,道:“庆泉,我老远看见只有你们俩人,没有打扰你们了,午饭在哪儿吃,要不要一块儿去?”
周衡阳一身休闲正装,港式立领山装,一看知道是吴逸民送给周衡阳的,脚下一双剪刀口布鞋,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
“衡阳叔,你年龄也不大,怎么喜欢穿这一身呢?又是逸民哥给你送的吧,我看他恨不能见人送一套,彰显他的爱国之心,香港也不是这样可以收回的。”
我笑了起来,道:“忘了替你介绍了,这是我同学,米娅,嗯!在花旗银行沪海分行工作,日后你们天孚集团要想贷款了,找她行,这位是我的长辈兼好友,天孚集团的周衡阳。”
“噢!米小姐让人有一种惊艳的感觉,这一身打扮,简直是浓淡相宜啊。嗯!米小姐在沪海高,今明两年我在沪海的时间会多一些,有时间和庆泉一起出来坐一坐吧。”
周衡阳此言一出,让我都是刮目相看,没想到平素一本正经的周衡阳,居然也能说出这样精彩的话语来。
“周先生,您好!”米娅伸出手去,礼貌的欠身握了握。
“好了,不打扰你们了,我过去了,黔南交通厅一个朋友来这边度假,晚的飞机回去,我替他们一家人饯行。”
周衡阳知趣的告退,挥了挥手,轻声地道:“要不午你在这儿,也过来串串台?我们在十二号台。”
米娅有些惊讶的看着周衡阳消失的背影,对方表现出来的从容淡定,一看知道那不是一般普通职员能够表现出来的气势,甚至不是一般的高管那种味道,天孚集团她不知道,不过能够称得集团的,估摸着也不是什么皮包公司。于是问道:“叶庆泉,你这位朋友是干什么的?”
“咦!不是说了么,在天孚集团班。”我随口说道。
“我知道,天孚集团是做什么的?”米娅追问道。
“我说米娅,你问这么详细干什么?”我瞥了对方一眼,道:“好像是搞建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