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会被人重伤,差点没命?”
“此事说来话长,还请老先生救我爹!”
韩鸿轩想起身叩拜,怎奈浑身使不出劲,只能作罢。
“你不用急,有什么事慢慢道来,老朽虽然是一个医官,但在北府军中,还是能说的上话的。”
于是韩鸿轩慢慢讲起耶律光是如何哄骗他父子俩,并准备将他父子俩当做替罪羊的事。
张玄素听的暗暗心惊,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人。
“老先生,后面耶律光怕走漏风声,准备杀我灭口,幸得北府军相救,要不然我恐怕早就命赴黄泉了!”
“时也,命也,运也!”
张玄素听完后,忍不住感叹,韩鸿轩闻言有些不解。
“你可知那一晚为何会出现北府军?”
韩鸿轩摇摇头。
“我家主上刚从同州城下返回,准备亲自指挥围剿令尊,经过那个山坡时,刚好听到一声呼喊,于是就发现了你,也是你命不该绝。真是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
韩鸿轩听完也感叹不已。
“此事我即刻禀报主上,现在也只有他能救你爹了!”
这时,营帐帘子被掀开,走进一个精壮的汉子。
“张先生,我来盘查来了。”
张玄素瞥了汉子一眼,急忙道:
“二虎,你来的正好,此人正是韩德让的儿子,他有要事禀报,你快去请主上过来!”
“嗯?”
二虎满脸的讶异,忍不住多瞅了年轻人一眼,急忙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没过一会,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接着,大帐帘子被掀开,几个人拥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正是李正阳,梦立业一行人。
李正阳一进来就打量着韩鸿轩。
“你真是韩德让的儿子?”
“如假包换,还请大帅救我父亲一命!”
李正阳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你有所不知,前几日我曾派人劝降你父亲,可他不肯,我总不能放他离去吧!”
张玄素上前,把他之所以身受重伤的原因讲了一遍。
“混账!”
李正阳听完后,勃然大怒。
“这耶律光竟然如此无耻,下次看到他,俺一定活剥了他!”
孟世业忍不住在一旁义愤填膺。
“唉,你们先别激动,这毕竟是辽国的事,与我们关系不大!”
孟立业听完后,一脸平静,见众人情绪激动,悠悠的说道。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耶律光如此待我父子,我已心灰意冷。此刻愿意降北府军,还请大帅送我上山,由我劝降我父亲,他一定会接受!”
李正阳闻言大喜过望,要是真能让韩德让投降,也省的他动刀兵了。
“好,只是你伤势太重,不宜妄动,好好静养便是,我先派人联络你父亲吧!”
“山上已经断了粮草,多待一天,我父亲就要忍饥挨饿一天,我实在于心不忍!”
韩鸿轩忍不住流下泪!
“这样吧,你有什么信物,我先送给你父亲,你父亲想必一看便知!”
韩鸿轩点点头,从身上取下一块金色的长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