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你像从前一样，不用做这些没用的事。”

陆谨之说完，有侍从过来，低声跟他说了些什么，他转身离开。

牧沉沉张了张嘴，话又咽回肚子里。

陆谨之以为她做这些都是为了保住黎慎，所以讨好他，讨好陆爷爷。

“笨蛋。”

牧沉沉嘴角却忍不住翘起，他是吃醋了吧，也罢。

换做是她，被冷脸对待了三年，怎会一夕之间相信她的转变。

“姐姐，你在这里呀，我找了你好久。”

一道清脆又甜美的嗓音响起，随后露台的帷幕被掀开，走进一个笑吟吟的鹅黄色晚礼裙的少女，她正是牧楚楚。

牧楚楚掀开帷幕走向她，像一个贴心的妹妹一样嗔怪道：“外面可冷了，你怎么也不披个外套。”

说着将手里的外套亲昵地往她身上披过去，牧沉沉转了一下身子，她披了个空。

牧楚楚微微疑惑地看着她，这才注意到牧沉沉双眼正直直地盯着她，她略为吃惊：“姐姐，你怎么了？”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牧楚楚和牧沉沉关系很好，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好姐妹。

有什么秘密，有什么心事，牧沉沉都是第一时间向牧楚楚倾诉，所以牧楚楚看到牧沉沉脸色难看，也是直接开口询问。

牧沉沉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将心底那股顺着全身血液狂涌上来的仇恨压下去，她很庆幸，上一世的她在任何人面前都是摆着大小姐的脾气，因此也不用过多掩饰她的脸色。

牧沉沉目光沉沉地看着牧楚楚，将她此时稚嫩无辜的脸在心里勾勒了一遍，直到和上一世她嚣张跋扈的样子重叠，这才冷冷吐出一句：“我的心情，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