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朗亚调皮的吐下舌头,说:“知道你会保护我,可也不用你为我来挡子弹。”
岳维头有些大,自己不是个忠心耿耿的好奴隶,可保护她还是竭尽自己所能。
帕朗亚才不管岳维心里怎么想,她自我陶醉的接着说:“我是个好巫师,神会保佑我的,所以子弹打不着我。”
岳维可不是有神论者,对她的神学信仰自然不会赞同,他用手敲了敲她的脑门,用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别说你一个没出道的小小小,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巫师,就算你是法老或者主教,子弹也不会认识你。”
帕郎亚瞪起眼睛,一脸凶相的对岳维,说:“这是你一个奴隶,应该跟主子说话的态度吗?”
语气却是作怪作嗔,似怒似怨,足可以让男人为之如醉如痴,神魂颠倒,说完后还嫣然一笑,百媚顿生,两只眼睛的幽光更是勾魂摄魄。
岳维认为像帕郎亚这样的,就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总想让天底下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还好自己对她有免疫力。
岳维的办法就是扭过头去,去观察战场动态,让帕郎亚做无用功,他想起巴力士时常说的话:女人心就象席卷海岸的潮水,来来去去,变化无常,你必须要学会驽驭潮水,而不是让潮水卷着走…。有时候岳维也也挺佩服巴力士的,不光是巴力士对付女人有一套,而且还时不时能弄些富于哲理的语言,让他这个文化人自愧不如。
帕郎亚却靠近岳维,从后面贴着他的耳边,幽幽怨怨的说:“你为什么不敢看我?怕我吃了你吗?”
“我是你的奴隶,当奴隶的规矩我还是知道的。” 岳维压下内心的躁动,很淡定的说道。
长成倾城倾国的模样,又会这种祸国殃民的手段,自己绝不是她喜欢的菜,岳维坚信帕郎亚就是想玩弄自己,让自己出丑,以满足她内心畸形的征服感。
“我给你特权,你不用拿我当主子。” 帕郎亚伸手搭住岳维的肩头。
“大姐,现在可是在打仗,” 岳维说完转身上车,不陪着帕朗亚发花痴。
帕郎亚恨得照岳维屁股踢了一脚,然后毫不迟疑地跟了上去。
我看你还能挺多久?天底下还没有我拿不下的男人,到那一天,一定找八个地球上最丑的老女人,让你好好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