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喝酒,可又不懂得出老千。
最后只能借助治愈术不停将酒精借着汗水排出来。
就是排的方式有点怪,刘学找了个纸巾塞到耳朵里。
“你没事吧?”混混看着刘学。
“没事,我耳朵爱出汗。”刘学说。
“他是异族!“那个跳刺刺舞的姑娘说。
“是吗?怎么看不出来?”混混照姑娘腰上抹了一把。
“我的角前几天打架时断了。”刘学张嘴就来。
“我前几天也打架来着。”混混见聊到了他最喜欢的话题,两人攀谈起来。
刘学几次想要试探对方,可这人虽然看着流里流气,反侦察意识倒很强。
感觉再问下去就会出事,借着上厕所的功夫,刘学让果冻钻到对方衣兜里去翻找。
东西翻到一半,厕所那边就传来了喧闹声。
上次打架没解气的两拨人都要干架,保安连带刘学一起轰了出去。
刘学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人架着上了车,又紧跟着来到郊区的废工厂里。
两边装模作样要干架,但很快又发现叫来的人互相都认识。
真是瞎折腾。刘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一宿可是全白来,既没找到鬼嚎根,也没找到深蓝。
借着冷风长角妹子醒了酒,扭头看了一眼刘学,“你怎么也跟着来了?”
她似乎刚意识到两拨人干架把刘学也绑来了。
“我不造啊。”刘学一摊手。
姑娘笑的震天响,“你这人真有意思。”
“可惜了,你们还有好多酒没喝完呢。”刘学说。
“不可惜,”姑娘说,“那些酒都是王老板请的。我们随便喝。”
“王老板?”刘学傻乎乎地问。
“是啊,就是这片加工厂的老板,混子就是跟王老板干呢。”
姑娘指了指那个小混混。
至此所有线索总算能联系起来了,想必混子的工作就是接触鬼嚎根,这东西长年累月接触,即便不主动吸食也会上瘾。
姑娘似乎想聊点别的。就见那叫做混子的男人忽然嗷的一声怒吼,紧跟着抄起铁棒就朝别人打去。
“不都说不动手了么?怎么又打起来了!“姑娘说着赶忙去拉架,周围的人也急忙凑了过去。
可混子就像见了血的老虎,这一铁棍下去他更兴奋了。
转手又敲倒了一个。
这人正好是刚才一起喝酒的朋友,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人脑袋瘪了一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快去报警!“刘学来不及多想,拉过姑娘让她不要靠近。
两伙人眼下只顾得逃命,刘学趁乱赶忙跑去制服混子。
可混子就像吃了兴奋剂,他疯狂地挥舞铁棒,刘学只能不停闪躲。
“果冻,这是怎么回事?”刘学边躲边问,“你不是没从他身上找到鬼嚎根吗?”
“是没找到,好像是之前吸食的发作了!“果冻说。
这玩意怎么还带延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