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自己一口酒,看着拓拔太这副老实的样子周季就气不打一处来。
“说说吧,你们拓跋一族有哪些主宰是你记挂的,师徒一场,老子也不能把你们都宰干净了不留活路。”
“没有记挂的,师父按照您原本的标准来即可。”
面对师父的提问拓跋太苦笑着回应,他确实是天纵奇才,也确实成为了北寒帝国的皇帝,但是对于政治斗争以及后代传承他完全不在意,他的后人也在自己退位后不久被踢出了政治舞台,一直到自己登顶不朽,拓跋一族为了讨好自己这才从自己不知道第几代的子孙里挑出了一人培养又成为了北寒帝国的皇帝,但是朝廷上的事情到底还是掌握在他们的手上的,所以现在这些掌权的拓跋一族中确实没有什么值得他留念的人了。
“他奶奶的,你这种人要是在我们东华帝国,好说歹说也得有一批文臣给你写传。”
不贪恋权势,一心修炼,在帝国危机的时候可以不计前嫌的出来承担责任,这样的老祖宗,谁不想要呢?当初的周季也是看拓拔太如此品性才愿意收一个北寒帝国的人做弟子,但也是因为他这样的品性,这才让自己过的如此痛苦与纠结。
师徒二人又是对饮一壶,紧接着在他们身后无数的爆炸声传来--那是沈战清理北寒帝国中主宰级强者的声音,然而两人都毫不在意,对师徒二人来说这也是难得的对饮时光了。
喝完了酒,杀完了人,周季漫步走到了拓拔太的跟前,对于周季的靠近拓跋太开始还存在着一丝戒备,毕竟按照他对师父的了解,到达一定距离哪怕同为不朽级强者,师父也是有可以直接击杀自己的能力的,转念想了想,一来自己的师父不会对自己作出这等偷袭之事,二来死在师父手上或许也是一种解脱,所以拓拔太顺从的看着自己的师父走到了自己跟前,将他苍老的手掌抚上了自己的头顶。
多少年了,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自己了呢?
“啪!”
就在拓拔太沉浸在师父对自己关爱的氛围里的时候一个大嘴巴子立即扇到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