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扛在肩头的吴青萍闻言俏脸一红,咬牙道:“你明白个屁!”
李羡渔与王冲对视会心一笑,也懒得解释,伸手朝吴青萍丰润的臀儿上一拍:“带路。”
吴青萍浑身一颤脸蛋红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她挣扎着扭过头对李羡渔怒目而视,恨不得一口剑气唾死这个王八蛋!
王忠引着李羡渔走出正厅,来到东厢房门前站定,笑呵呵道:“少主,这间东厢给您住吧,冬暖夏凉不说,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那铺盖下的密道直通金陵城外,扯呼也方便!”
说着,他朝李羡渔抛了个实在难登大雅之堂的眉眼,嘀咕道:“最主要的是整间房用苦竹搭建,隔音好。”
李羡渔闻言伸手指了指王忠鼻头,笑道:“老王,你他娘的不会喜欢趴墙根吧?”
王忠立马拍胸脯赌誓正色道:“那怎么能够!俺王忠可是千金难买的正人君子,不信少主可以去十里八乡的打听打听,哪个不说俺王忠是个结结实实的老实人!”
李羡渔撇撇嘴,扛着吴青萍踏进东厢房内,关上了房门。
王忠撇嘴别过头,眼珠却缓缓转向房门,随即悄摸摸将耳朵贴在了房门上。
“哐当!”
房门被猛然打开,王忠差点一头栽进李羡渔怀里。
李羡渔嗤笑一声,学着老王的语气道:“俺老王可是结结实实的老实人!”
老王羞红了黝黑面皮,捂着脸灰溜溜跑进了堂屋。
那墙角的瘦弱少年依旧背对着李羡渔在劈柴,连呼吸深浅、快慢频率都如出一辙。
李羡渔重新关上房门。
三息之后,王忠从堂屋门缝探出头来,贼兮兮瞧了东厢房一眼,然后双手插袖从堂屋走出,悄摸摸地走进了东厢隔壁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这时,劈柴的瘦弱少年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继续劈柴。
东厢房内,李羡渔已经将吴青萍放在了床榻上。被点住穴道的婉约美人只能用盈盈如秋水的眼珠狠狠瞪着李羡渔,若是被她一怒之下修出个“眸光成剑”,早就把面前这个登徒子给戳出一百个透明窟窿!
李羡渔坐在破旧但却整洁的杨木椅子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自斟自饮了一口,慢悠悠开口道:“想必你也猜出来了,我为什么不杀了你,还把你带到这里来。”
吴青萍有些微愣神,咬了咬银牙道:“你还是杀了我吧!”
李羡渔放下手中茶盏,无声轻笑:“本少主不喜欢杀人,却喜欢跟人做买卖。”
“吴青萍,你若对那废你手脚的素女峰没有恨意,早就是一滩烂泥路边枯骨了。之所以能用大毅力修成呵气成剑,那是因为你心里有大执念!那便是有朝一日向素女峰证明,向天下人证明,你吴青萍不屑于偷看什么《素女心经》,凭一己之身也能成就无上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