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人们都在庆祝华国队的胜利。
医院这边,却是一片冻死人的低气压。
“他是怎么回事?”
时砚皱着眉心,看着眼前给薄衍洲处理伤势的黎珏,不耐烦地开口问。
怎么总是这么脆弱,才不过短短几个小时没见,便将自己搞成了这副样子?
面对他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怎么在别人面前便成了纸老虎?
就连一小小的刀子都躲不过去,还被伤成了这样。
简直丢人。
黎珏边继续手上动作,边翻着白眼开口道∶“失血过多了呗,要不然还能是怎么回事?”
时砚∶“从他受伤到现在,也不过才经历了短短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而且伤口就那么一个,也不是很长,怎么可能会是失血过多?”
黎珏听着时砚质疑他的言论,非常想撂挑子不干了。
但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那样做。
最后,只好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这自然是要问你,难不成还要问我不成?和他整天待在一起的人,又不是我。”
言下之意。
关我屁事啊!
每次都是你们这小情侣间的把戏。
还有完没完了?
不知道他的时间都是按秒计算的吗?!
每次都因为这样的事情浪费他的时间。
可恶的资本家!
时砚眯了眯眼,双手环胸盯着黎珏看,看的黎珏都有些不自信了,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还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
没摸到有什么东西啊?
“你知不知道鹤京他在M国的事?”
时砚突然突兀地话锋一转,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啥?”
黎珏还沉浸在刚才的话题里,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时砚问的是什么。
等反应过来之后,黎珏迟疑带着些许凝重的道∶“他在M国这边,你怎么会知道?”话一说出口,黎珏就一顿,觉得自己这不是在白问嘛。
又有什么事情,是时砚所不知道的。
只有他不想知道的,没有他不知道的。
“他失联了。”
“目前,还没有找到。”
时砚点了根烟,在反应过来这里是什么地方之后,掐灭了烟头,将烟头扔进了桌子旁边的垃圾桶里。
他带着些许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他的人已经都派了出去,在M国整个范围内搜寻林鹤京的行踪。
可是到现在了,依旧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
只是在这个时候,没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
黎珏一惊,“那我应该做什么?”
林鹤京隶属军部,像这种关乎生死的机密大事是加密的,也就只有像时砚这种位高权重,实力渗透了各个方面的大佬才有可能得知。
无论如何,现在找到林鹤京才是最至关重要的事情。
“该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时砚瞥了眼黎珏。
黎珏莫名其妙∶“什么叫我自己心里清楚啊?”
“想想自己背着我们干了什么?”
时砚走到前面来,看着薄衍洲被一绑再绑的胳膊,即使是在睡眠当中,眉头依旧皱着,低垂着的眼角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带着明显的痛苦和委屈。
“砚哥哥。”
在迷蒙中,他听到薄衍洲喃喃了句他的名字。
那其中所含着的痛苦和难过只要不是聋子,就都能听得出来。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