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也太小看我们了,我们秦人自古就是战兵,何况大人的武器简直是大杀器,他们早就饥渴难耐了,都盼望着大人出兵。”
孟宽见他们不但不害怕,反而热血上头,孟宽也就宽慰下来,接着开口道。
“叫托勒、石付、关进、张泰、楼一鸣进来见我,我是事询问。”
大牛当即出去传讯,大牛他们是孟宽的亲卫,他们没有自断手脚的愚蠢做法拆散他们管理骑兵,骑兵不过是他形成碾压之后,收拾战场的存在。
“大人,你叫我们来有什么事。”
孟宽此刻比平时和气的样子大有不同,连带着他们都感受到了异常,只怕是要有大战了。
“张泰,点齐一万人马,我要赶去宁远城,鞑子大军正在赶往宁远,春天这场战事已经不得不发。”
“托勒、石付、关进,你们配合他整肃大军,三天后清晨大军赶往宁远城驻扎。”
“楼一鸣,叫你准备的一月草是否备齐,莫让我失望。”
楼一鸣当即出来回道。
“大人,粮草充足,随时可以取用。”
孟宽满意点头,继续开口道。
“吴又可的医护人员随队前行,你也随大军的3000步军押送粮草,会有1000骑护卫你们的安全。”
一群官兵听到了孟宽的吩咐,当即领命出去准备。
孟宽此刻早已经收服所有人,孟宽虽然训练比较苛刻,但他对待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公平,绝不会有什么喝兵血,让兵士出现吃不上饭的事情。
这在以往都是不可能出现的事,就算再清廉的袁崇焕都要吃上些空饷,孟宽简直不把钱财当回事,一心只有战力和令行禁止,他们心中感动,又得军令只有尽心尽力安排展战事。
一切都在孟宽的计划中有条不紊的准备,大军调动,点兵频繁,连带着整个军堡都感受到了大战的气息,他们这些百战老兵哪里不明白,这大军出动的前响。
黄土大地的积雪只有零星几片,绿草发芽,春天清冷的空气,让人精神焕发,孟宽穿上了战盔战甲,内里还套有防弹衣护身,一杆亮银枪提在手中。
身边是八十几人的亲卫队,一个个高头大马团团护住孟宽的周边,不给敌人任何的机会。
一把把的AK背在背上,连罕见的手雷,都是一人三个挂在了腰间,大牛更是腰间多插上了两把手枪,反而是那些冷不兵器随意挂在马上,真要是只能动刀了,孟宽恐怕也已经要身死了。
孟宽骑马战在堡外,看着一列列骑兵踏起尘土出了堡外,在外面齐结,大小官将都在有条不紊的整肃大军,只等人员到位,大军开动。
“吴大哥,你和楼一鸣就替我看好后方的辎重,那1000新练的骑兵听你指挥,莫要要让我失望。”
孟宽此刻无比严肃,后方辎重不得不小心,没了粮草,大军就会军心不稳,他不是什么名将,但他知道什么都比不上大军的令行禁止,战场的奇兵诡计,在决对的大势面前,都不重要。
“众将士听令,大军开拔,沿途不得胡乱袭杀,一切听我号令,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