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秋雨听到许多的声音,很气愤:
“你这不确定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你不会真的忘了吧?”
许多想起来了,他昨天和墨秋雨答应好,跟4个女同事一起去露营。
四个女同事。
许多想起4个女生各自漂亮的脸,下半身又僵硬了。
这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身体,现在就像一个接近临界点的炸药桶,随便碰点什么就炸。
服了。
“啪!”
许多一巴掌重重地甩在自己的脸上,这种什么都幻想,没有一点节制的自己,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实在是糟透了。
“算了,我还是不去露营了,你们4个女生玩吧,祝你们玩得开心。”
许多害怕自己这个状态,祸害了四个女生,那他在这个世界上真不好意思活了。
不等墨秋雨回话,许多挂断了通话。
墨秋雨旁边,王从巧关切的看着墨秋雨:
“怎么样,许多怎么说?什么时候来?”
墨秋雨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胶原蛋白满满的脸:
“pia!”
似乎就是这个声音:
“许多后悔了,不想跟我们来露营了,为此,他还扇了自己一巴掌。”
王从巧不理解:
“为什么啊?他没事吧?”
墨秋雨摸了摸自己刚才打到的脸蛋。
“听起来,似乎是有事的样子。”
……
拒绝了墨秋雨,许多烦闷的又想睡觉。
“叮铃铃!叮铃铃!”
腕表又响了,又是一个通话申请。
“我说了我……”
“喂?”
通话那一头,传来一道既甜美又妩媚的声音。
这声音不属于他同事里的任何一个人,而属于只有两面之缘的程传琴。
两人听到对方的话头,齐齐沉默了。
许多想起了程传琴初见面就投怀送抱,看起来有些风尘气的模样。
想起了程传琴说自己不比穆蓉蓉差的‘决心’和按住测谎仪的毅然决然。
又想起了自己给程传琴准备好,却没有给出去的两首歌。
还想起了地球上那些看过的小说,把歌当嫖资的剧情。
自己这一身无处发泄,或许。
程传琴沉默的半晌,是因为她听到的这一份粗暴,跟她印象中的许多完全不一样。
但是,好不容易从小微姐那里要到了许多的联系方式,程传琴没有因为印象不一样,而挂断许多的电话:
“请问是许多吗?”
许多尽力收敛自己的火:
“是我。”
程传琴听到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语调,终于放松下来:
“我是琴儿,程传琴。”
“你猜我现在在哪?”
“在哪?”
“在我们公司的音乐制作部,正在听蓉蓉录制《风吹麦浪》呢——你给她的歌,真好听啊。”
程传琴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羡慕。
许多想了想,将《痒》和《芒种》的1/4发给程传琴:
“我其实也给你准备了两首歌,听听看,感觉怎么样?”
程传琴沉默了一分多钟,方才发信息过来:
“喜欢!特别喜欢!我就知道许多哥哥你是不会忘了我的。我看这两首歌的歌曲信息都很完整,是不是已经是创作好了?”
许多点点头,像用棒棒糖勾引小萝莉的怪叔叔:
“嗯,我创作好了,只是,我为什么要把歌给你呢?”
程传琴闻言,立马展现出自己妩媚的态度:
“哥哥,把歌给我嘛,只要把歌曲给我,哥哥想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这原本只是一句撒娇。
许多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也不会接话更进一步。
但现在的情况终究不一样:
“你说的啊,那你来我家吧。”
许多随即附上了自己的地址和进楼权限。
“啊?”程传琴外媚内贵,对许多那带着潜规则信息的话,不敢相信。
许多也不敢相信,自己勉强踏入贵圈,就变得这么霍乱:
“不愿意就算了。”
说完,许多拿出自己仅有的意志,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程传琴看着信聊上,那只有一小半的两首样歌。
从样歌的嗓音,程传琴能够听出来,这是许多专门为她打造的。
如果她能唱这两首歌,或许能够直接篡夺任立青现在在歌坛的热势,再加上时代娱乐的底蕴,她凭此冲两线,冲一线,都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要去吗?
……
1973号公属房一号楼里,夜莺接到了沙头连夜准备的全新剧本。
夜莺粗略的过了一眼,就将剧本扔在面前的化妆台上:
“内容我已经知道了,化妆吧。”
妆造小队选衣服的选衣服,化妆的化妆,处理头发的处理头发,迅速忙了起来。
后勤小队看夜莺看剧情的敷衍的态度,忍不住问了一句:
“要不再看一会儿剧本?要是行动出错了,可就麻烦了。”
夜莺通过身体,真正的零距离接触过许多,所以她比其他所有人更小觑许多:
“放心吧,对付许多,我手到擒来。”
后勤小队闻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趁着夜莺化妆的时间,出了门,去探小区的环境。
半个小时后, 夜莺穿着比昨天收敛许多的衣服出了门,走向大门口的物管中心。
“物管大哥,我想查一查昨天扶我进大楼的小哥哥的信息,请问方便吗?”
物管看着夜莺浑身上下被紧身衣服勾勒得凹凸有致的身形,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夜莺!
哪怕她没有高开叉低开胸,只是站在那里凹一个姿态,依然诱惑力十足。
“方,方便。”
就在夜莺通过物管,以合理合法的方式靠近许多的时候,一个人影借着许多给的权限,轻松进了公属房大门,进了19号楼电梯,上了楼,并顺着导航指示敲响了门。
门开了。
程传琴看着开门的许多那苍白的皮肤,和脸上不正常的绯红,关切问道:
“许多,你怎么了?身体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
许多伸手将程传琴拉进房间,关上门。
然后迫不及待的将程传琴抵在门板,脸和身体,齐齐贴了上去。
“许……唔……不……要……啊!”
许多的房间里,如泣如诉的婉转呻吟,和如狼如虎的低声吼鸣,在阳光正好的早晨,不断交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