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来不是孤独的个体。
从原始社会,我们的祖辈就开始学会了抱团求生,然后有了家族,有了村落,有了国家,也有了同族人,同乡人,同国人。
这些相同的出身,让我们更亲近,更贴心,更信任。
但不知大家是否有想过,在无垠宇宙中,我们所有国家共聚在微淼的土也球,也是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
就算我们有时会像兄弟那样争吵,打闹,甚至老死不相往来,但面对地震、洪水、病毒、饥荒等天灾之时,我们依然能紧密的连接在一起,众志成城,共克时艰。
不知各位创作人如何看待世界,我们同住在土也球这件事?
请以此为题,创作一首歌吧。”
前两次写国,前一次写外国,这一次写世界。
出的题材越来越宽泛,越来越远离寻常生活,也越来越难找到抓手创作。
原22号下意识看向现22号的何其乐。
何其乐同样老老实实的看向许多:
“许多,这个创作题材你怎么看?”
24号女创作人同样竖起耳朵。
对于这个宏大的主题,许多一时也很茫然。
他听到康泰讲述的时候,其实想起了一首歌。
《我和你》。
我和你,心连心,共住地球村。
太扣题了。
但后面的‘为梦想,千里行,相会在北京’终究还是将主要方向导向的那一场奥运会,而不是整个世界。
何其乐问了,许多便将这个用不了的错误选项说了:
“如果把土也球看成一个村子,那我们就都是土也球村的人,我们手牵手,心连心,永远在一起,也算一家人。”
“土也球村?”
何其乐深受启发:
“看不见大,就以小见大,这样的视角,好啊!”
“我不会写同球人,难道还不会写同村人吗?只要把那些鸡零狗碎剪了,再放大其他的!”
何其乐一时间文思如泉涌,一首歌的模样,止不住的往外冒。
“我会了。”
24号女创作人觉得这个解题思路虽然有效,但是不太符合她的创作风格,她悄悄的拉了拉许多的衣袖。
见许多疑惑的看过来,她柔声问:
“熊猫老师,除了把土也球看成村子,还有没有其他解题思路啊?”
“其它解题思路?”
许多自己也在想这个问题,他很快想到了一首歌,迈克的《We are the world》。
纯外语歌,显然也不契合现在许多的国情:
“就像康主持说的那样,我们都同在土也球,要面对很多共同的灾难,也向往更加美好的明天,因此需要我们一起努力,共同追求。”
女创作人总结道:
“共情?”
许多没觉得这样的总结不对,他点了点头:
“嗯。”
无论是左边还是右边,大家都获得了想要的答案。
只有许多,还在茫然无序的脑海中,苦苦探索着,寻求着。
竞演舞台上,第4期的竞演已经正式开始了。
这一次,每一次演唱完,都多了一个环节。
请对应国籍的创作人评价其他创作人创作的歌曲。
康泰看向最下面一排的某一位创作人:
“约翰,刚才表演的这首歌应该采用了你们国家的语言对吧?你觉得这一首歌怎么样?”
这些创作人不知是假意还是真心,都给了好评:
“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