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使妙计无双,在下不及万一。”
那汉子笑着恭维了那青年一句,就像主人身前的哈巴狗一样。
“本座也是按照草原上的熬鹰之法做的。”
青年微微一笑,道:“但没曾想到效果竟然这般好,看来草原上的鞑子们,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一般人就算知道,也不如圣使这般博学多才,将这种手段用在人的身上。”
那汉子再次恭维了那青年一句,而后说道:“只是,圣使您这几年收下的女子,着实有些太多了,您若再这么下去,恐怕会被大夫人发现。”
“狗屁的大夫人,她算什么狗东西,有朝一日本座也要将她捉来试试这种手段。”
那汉子一提起所谓的大夫人,青年登时便火冒三丈,眼神中也升起了浓浓杀机!
“哼!”
片刻后,青年冷哼了一声,他也清楚,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无能狂怒!
想要收拾掉那个可恨的母老虎,他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更多的妙龄少女。
于是他轻吐出一口浊气,说道:“以前的那些女人,于本座而言已无用,你葛宗再怎么说,也是一舵之主,不要像个小厮一样,你也要有自己的主意才是。”
“是,是!”
葛宗连忙点头,他犹豫了片刻,而后试探性的说道:“以属下之见,襄阳城内的青楼挺赚钱的,不若咱们……”
“好主意。”
葛宗的话尚未说完,青年便已明白了他的意思。
青年微笑着点了下头,道:“本座支持你这么做,尽快去办吧。
还有,往浙江运的那批货,现在怎么样了?”
“还未启程,不过已准备周全。”葛宗语气恭敬的说道。
“唉!你一定要尽快去做,本座这段时间钱财不够富裕啊!”青年一声轻叹。
“属下立刻就去办。”葛宗连忙应声道。
“那小畜生怎么样了?”
那青年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蹙着眉头说道:“本座终日打雁,没曾想这一回却是被雁给啄了眼睛。”
葛宗说道:“启禀圣使,那小畜生已经处置了,正和那批运往浙江的货关在一起,到时一起押往浙江。”
“哼,咱们襄阳分舵,守卫还是不够森严。”
青年冷哼了一声道:“那个女人能够逃脱,不只是那两个小畜生坏事,你也有责任。”
“圣使大人明鉴,这件事与葛某人无关啊!”
葛宗两手一摊,道:“这主要是地牢里关着的女人太多,已经关不下了,属下只好将那女人关在院中的房间里,这样才给了那两个小畜生可乘之机。”
“那你这么说是本座的责任了?”青年瞪了葛宗一眼。
“不敢,不敢,小人没有这个意思。”葛宗急忙摇头,都快将脑袋给摇成拨浪鼓了。
“哼,这件事就算了,以后一定要注意。”
青年冷哼了一声,而后便不在搭理葛宗,一个人朝着地牢的出口走去。
丐帮襄阳分舵的地牢很大,足有数十间牢房,因此地道也非常的长。
青年走在地牢的地道之内,几乎每经过一个牢房门口,牢房内都会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而这些惨叫声,似乎引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某种不良癖好,每听到一声惨叫,他都会觉得一阵舒爽。
他缓步的走着,就像一只猛虎,露着自己的獠牙,在检查着自己的猎物。
终于,他走到了地道的尽头,来到了地道的出口,他那还算英俊却苍白无比的脸上,泛起了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
“向大侠,前面这间院子,便是我们丐帮的襄阳分舵了。”
深夜,乌云散去,大雨停歇。
襄阳城城西的一座院落外,全河这个带路党,小心翼翼的陪在陆锋他们身边,为他们讲述着襄阳分舵的情况。
“是这里,我认得这里。”与曲非烟共乘一匹马的王钰儿,心情有些激动的说道。
“大哥哥快进去救救我哥哥吧。”女童清雨来到这里之后,又开始泪眼梨花了。
“小丫头乖,不要说话,一切都听你向哥哥的,要是你不听话,就救不了你哥哥了。”
曲非烟怕清雨碍事,便出言恐吓了她一句。
“我乖,不说话。”一听救不了自己的哥哥,清雨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了。
“大师兄,咱们直接打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