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里的喧嚣已经和五条没有关系了,摆在他面前的是伊地知哭泣限定版。
他压住了发红的额头,晚到一步的痛楚逐渐蔓延。这一刺激,让他被酒精舒缓了的泪腺冲破了极限。
“·······五条先生呜呜呜呜呜。”
“呜哇好恶心,哪有大人一弹额头就哭出来的。”
“伊地知可能是喝高了容易哭的人吧。”
家入说,她又点了酒,还点了土瓶蒸菇。
“我才不想看见男人掉眼泪。”
“伊地知喝完这家就可以回去休息了。微醉的状态直接睡,明天休息。你没工作吧。”
“好的····好的·····”
伊地知一口干了被眼泪弄变味了的酒,擦了擦嘴。
三人尝过了各自的土瓶蒸菇,再吃了碗松茸汁泡饭,早早的结束了聚餐。
伊地知好久没这么心旷神怡过了,他踏上了霓虹灯装饰的归途。
五条不情不愿地被家入带去了第二家店,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
伊地知知道明天将会是神清气爽的一天,刚到家就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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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的伊地知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好过。
没有肩痛没有头痛,食欲好,视野也广。
伊地知久违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最佳状态。
难得休息的彻底,而且关键是心里的肿瘤消失了,更更重要的是五条的关照比预想中的更立竿见影。
不管平时有多随便、为所欲为、斯巴达,五条毕竟也是教师。
立于众人之上的他是很可靠的人,而且也认可了自己的努力。这一实感成了伊地知努力的一大动力。
自己能做的,自己也会做好分内的工作。‘
伊地知下定决心,神采飞扬的打开办公室的大门,还在奇怪这一路上为什么没遇到同事—————————
“·········嗯?”
房门的那边不是他熟悉的奋斗过的桌子,现在伊地知正处于一个昏暗的没有人的车站,电车车站!
“啊~原来在做梦啊。”
伊地知明白了自己正处于梦中,他做梦的时候,偶尔也会意识到“我在做梦啊”的感觉。
有时候做一些可怕的梦时,或者是有一些,自己都觉得无法相信的梦的时候。
就会觉得,唉?这应该是在做梦吧,是吧?
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伊地知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了。
这时突然传来了电车车站的奇怪的广播声音——
“电车马上就要进站了,请旅客准备好行李,此辆电车将要通往——死亡!”
怎么说呢,声音是很甜美啦,可目的地有些恐怖。
这不就惊悚恐怖起来了吗?这辆电车将通往死亡,靠北,一辆通往死亡的电车好酷的哎!
“啧,好烂俗的梦啊。经典恐怖片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