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天生就喜欢雄性，所以才会喜欢招招，可他天生喜欢雌性。”

闻言，司扶额，无语凝噎：“王，你的意思是，你同意招招和水月做配偶了？”

“嗯！”夜白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应声，捡起地上死透的鱼，笨手笨脚地处理内脏。

司坐在一旁看着，眉头拧得可以夹死蚊子。

他很想告诉王，唐招招就是个雌性纯种人，可他答应过水月，对唐招招的性别保密。

夜白不会刮鱼鳞，他甚至没看过唐招招处理鱼鳞，是以，他只是去掉内脏，用清水冲干净，便把整条鱼丢入沸腾的水中。

其余的食材，如法炮制，全都丢一锅里。

眼看一个大螺壳锅里堆得满满当当，司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不确定道：“王，我们中午就吃这个？”

闻言，夜白转手把骨刀递了上去：“想吃别的自己弄。”

司接过骨刀，学着唐招招的模样把没放下去的肉切成片，放在石台上炙烤。

很快，一大锅杂烩汤和两大片石板肉制作完成。

石板肉呈现烤糊的焦褐色，散发着不算好闻的气味，杂烩汤也好不到哪去，肉多汤少，可以瞧见汤的位置上都铺着密密麻麻一层鱼鳞。

司忙活了一早上饿得厉害，当下也不挑剔，给自己盛了一竹筒的汤。

浓郁腥气钻入鼻中，他小口抿了口，忽然“蹭”地站起，快步朝山洞外行去。

呕吐声传来，夜白微微拧起眉头，给自己也盛了一竹筒的汤。

一口入喉，鱼虾海螺的腥气混杂一处，因为汤少料多，腥气浓郁不说，味道也咸得出奇。

除了腥咸，混在汤里的鱼鳞更是毫不客气地侵占了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夜白默默起身，面无表情地行出山洞。

司刚吐了个干净，扭头看到站在身边的王，不由失笑：“我以后再也不敢嫌弃水月做的饭了。”

闻言，夜白剜了好友一眼，没好气道：“嫌难吃你自己煮！”

“我烤了肉！”司行回山洞取出烤肉递上，自信满满道：“要不要尝尝？”

夜白伸手接过，没吃，静待“小白鼠”尝第一口。

司被盯得有些发怵，对着手中焦褐色的肉块竟是有些下不了口。

这味道闻着，好像也怪怪的。

算了，尝一口，都是火烧肉，他就不信他烧的能难吃到哪里去。

司张口大口咬了口，没等咀嚼，嘴巴张开，肉块掉了出来。

见状，夜白把手中烤肉塞回好友手中：“你自己吃吧！”

司一手拿着一块烤肉，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王，我们去找水月吧。”

他们两人煮的饭真不是人能吃的东西。

“要去你自己去。”夜白面无表情道，抬脚朝前行去。

见状，司只得抬脚跟上：“王，你该不会躲着她们两吧？”

“看到他们站在一起我心烦。”夜白冷哼一声，转脚行入离自己最近的山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