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问你,你是不是和缥缈宫掌事之女蚁裳私相授受!”
“冤枉呀,母后,缥缈宫掌事儿臣倒是知道,但是他的女儿,儿臣认都不认识,何来私相授受一说。”
“胡说,人家蚁裳在外面都是以王后自居,并且她说,她与大王两情相悦……”
“她说啥便是啥,你怎么就那么蠢呢,用脚趾头也能想像,她这是在撒谎!”
“你的意思是母后很蠢?”
蚁姝看着蚁容对施乐乐说话那么凶,这才想起难怪由她出面,施乐乐也不嫁给他!
容儿平常那么谦逊有加,为什么独独一遇到施乐乐,他就要跳脚?
施乐乐说的话就算不是真话,但是,无风不起浪,肯定与他有一定关系!
也许是他不经意间,一个动作没做好,一句话没说好。
再加之,在蚁裳的刻意操纵下,便让所有人以为,蚁裳是将来的王后。
现在,容儿不承认也没有关系,蚁裳自居王后也没有关系。
只要施乐乐嫁给容儿,便是当之无愧的王后,蚁裳的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不然,追究来追究去,要花费多少时间不说,收效还没有那么好!
南宫谨听到蚁姝的口气,知道蚁容刚刚说的话有点冲,他便悄咪咪的用手拐了拐蚁容。
蚁容侧过身子,朝南宫谨看去,他看到南宫谨朝蚁姝的地方歪了歪嘴。
原来是让他给母后说几句好话!
可是,他现在在气头上,根本不想跟谁说话。
明明是这个女人冤枉了他,连母后都以为是他的错,母后都不相信他!
母后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亲亲儿子。
他现在是冤得不能再冤了!
可是,父王的意思很明显,现在就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作为儿子,惹了母后生气便是他的不是!
“母后,对不起,儿臣刚刚的话说得有些重了?
儿臣也是被气的。
儿臣自从回到缥缈宫,从来没有与其他女子有过接触,,。
唯一单独接触过的女子,只有她!
因为那时候,儿臣受伤了,而她是大夫,也仅此而已!”
蚁容用手指着施乐乐,对蚁姝道。
蚁姝听到蚁容有些委屈的话,仔细一想,倒也合情合理。
于是,她脸色稍稍缓和下来道,“你起来说话,你说你,一个大王,母后让你跪你就跪,你就不知道朝母后撒一下娇吗?
真是的,膝盖痛不痛,近前来,母后给你揉一下。”
蚁姝听了蚁容的话,知道自己冤枉了他,一下子便心痛得不得了。
“母后,儿臣是男子汉,况且,您忘了,儿臣可是天门巅峰,就是跪了一下下而已,没事的。
对了,母后,既然您和父王对于儿臣的亲事这么重视,依儿臣看,那儿臣就娶施乐乐吧!”
“什么?大王,你刚刚在路上我们碰到之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施乐乐一听蚁容的话,当场便气得跳脚。
她是人界之人,又不是魔界之人!
所以,她可没有修炼什么功力!
听说蚁裳好像是天门初期,那她知道她将来要嫁给蚁容。
蚁裳想收拾她,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她可千万千万不能当炮灰,不然,枉费了当初南宫谨为她重塑肉身。”
施乐乐心里的秤杆再次没有向蚁容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