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斌轻咬着唐念卿的唇瓣问道:在这里还是进屋?
唐念卿反咬了他一口,紧接着就继续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缠绵。白斌压制已久的能量瞬间爆发,他如下山猛虎一般莽撞不辨方向。啃咬的唐念卿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唐念卿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承接着此起彼伏的浪潮。
白斌一口含住了那颗珍珠耳坠子,连同着耳垂全部吞进了口腔。唐念卿抑制不住呼吸的仰起了头。他的喘息一滴不落的悉数进了唐念卿的耳中,并通达了各处。
唐念卿被放倒在了那自己精心挑选的长毛地毯上,纯白的纤维间包裹着白皙滑腻的躯体。趁着余晖逐渐黯淡的光晕呈现出了一幅酣畅淋漓的盛宴。
那本书被抛在了一角,封面折出了一个锐角。主人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它,仅是应付着年轻莽撞的猛兽就已让人筋疲力尽了。汗珠滴落在地毯上,瞬间不见了踪迹。滴落在唐念卿的身上,混合着自己的潮湿,让人更是心怀激动,一起闪烁着爱的光亮。
当余晖散尽,室内彻底幽暗下来,那余韵仍冲击着彼此,空气中弥漫着特有的气息。
白斌侧身搂过软弱无力的唐念卿,轻啄着那被自己吸吮肿了并鲜红的唇。低声的在唐念卿的耳边说着情话。唐念卿躲进了他宽阔的胸膛,低声笑着。
良久,白斌抱着唐念卿进了浴室,冲洗这一身的痕迹,良久又良久也未见出来,只见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雾气渐浓,隐约映出两个人的身影,是水流的流淌,还有人影的晃动。有着听不清晰的低吟,还有原始的蓄力。有嗔怪还有低笑。有故意使坏,还有顺意纵容……
当浴室的门再打开,出来的人就是一个小意赔礼,一个眼尾红红,水润无言。之前不分力道,把人欺负的狠了,现在百般的哄劝,做尽了能屈能伸之事。
窗外夜幕沉沉,时间在忙碌中总是过的很快,在相爱的人做相爱的事时过的更快。唐念卿这几个小时也算是做尽了想做的事,甚至后悔了这一豪言壮语。
拥着喜爱之人,不分朝夕,不问时辰,累尽了入眠。
一夜天光亮,饱足了睡眠而肚皮空空的人儿在闹铃的催促声里醒了。睁眼看看满室的明亮,忽知这一觉有多长。转头看着依然沉睡的人,心里饱含了情义,能每天相见于枕畔,是多么知足的事情啊。
唐念卿轻手轻脚的起来了。披上晨衣,洗手做羹汤去了。等自己把简单却沸腾的早餐端上餐桌时,白斌仍然悄无声息的在睡。唐念卿就去洗漱,后出来唤他起床。白斌闭着眼睛嘟囔着伸出手去拉了唐念卿一起重新又跌入了那粉嫩嫩的被子里。
唐念卿好笑的看着迷糊的他,伸出手去捏紧他的鼻子:起床了,吃饭了。昨晚就没有吃饭。
白斌抓住了她的手,说着:我吃了,吃的很饱,也很好。
唐念卿:你什么时候吃的?我怎么不知道?
白斌睁开眼睛,看着唐念卿,眼睛里盛满着笑意:吃的是最美味的,绝无仅有的美食,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