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那个三明治直接被塞入了嘴里,堵住了那粉唇。
岁聿:“......”
“赶紧吃。”有些急切的话音。
岁聿有种他不吃就要饿死的感觉,他看了眼白冬青忧急的眼眸,一口一口就着她白皙的手就吃了起来。
果然,姐姐超爱他。
白冬青见他吃了松了口气,生怕他嘴里冒出来什么‘你吃’或者是‘哪来的’。
岁聿眯眼甜甜的笑了,乖巧的吃着。
姐姐见他吃了就安心了,果然超在意。
慢条斯理的吃完三明治的岁聿根本不像饿了大半个上午,还练武的人,倒是精神饱满的很。
他拿着那盒热好的牛奶,目光追随着白冬青咕咚咕咚的喝着。
“得换了。”
白冬青正看着床上的白毛毯发愁。
她收拾着,后面的人两口把牛奶喝完了,还舔了舔唇。
他把牛奶盒认真的放好,“姐姐,我来吧。”
岁聿说着就消失在了山洞,不知道去了哪里,又抱了一堆的毛回来。
“我来换。”
他把那堆毛替换了,眼尾上扬。
白冬青眼里满是吃惊,“又是你的?!”
岁聿点头。
“狐狸很掉毛吗?”她疑惑。
“没有,只是之前我自己揪下来的。”
他曾经苦恼的时候,或者难过的时候,都会躲在角落里面揪毛,再加上掉下来的,和换的,就成堆了,而且存放的很好。
白冬青默然的看着那毛毯,“疼不疼啊?”
她轻轻的抚摸,就好像摸的是岁聿一样,她的眼里渐渐浮起心疼。
岁聿见状立时回应:“疼,想要姐姐摸摸。”他凑了上去。
白冬青手一顿,刚刚还在心底酝酿的伤感情绪,还有什么言情的剧情全飞走了,难道他不应该说一句:‘不疼’忍痛闭眸倔强版本。
但他那清脆的一声打破了白冬青的幻想。
柔软的尾巴在手心安置着,他的主人用一双雪眸渴望的看着,满脸都是求爱抚。
白冬青使劲一捏,他立刻痛呼:“疼。”
尾巴被丢开了,她道:“滚去练剑。”
岁聿委屈的抿唇,抱着他的尾巴,“姐姐难道不该心疼一下我吗?”
“去练剑。”
“哦,好吧。”
大尾巴耷拉着走了,山洞都宽敞了不少。
白冬青默默的把整个山洞里面的白毛收了起来,然后另外换了被褥。
说到底,还是心疼的。
*
拆开快递,里面的种子都摆放在了一个大桌子上。
大大的数双狐狸眼睛好奇的看着桌子上的小种子。
“这是什么?”有人发问了。
桌子前面站着一个戴着白框眼镜的少女,她头发微卷,手里抱着一本书,拿着一根黑色的长棍,面前还有一块白板。
“看白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