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依虽知青禾懂一些傀儡操控之术，但也没见过竟是如此操控之法。

想到青禾是与贵妃私密过后才杀了红将军，红依意识到贵妃的手已经伸向她们母女，如若不配合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红依还是无法释怀青禾杀了红将军一事。

更动摇，青禾要用同样的手段来对玄芜。

因为她担忧，即便他们助力贵妃帮助玄暮达成所愿，日后玄暮登基也会为了稳固江山也会杀她们灭口。

“你懂什么！”青禾色变，看着红依的眼神阴狠毒辣，“你可知这次的机会有多难得！若不是玄芜这次突然兴致大发来到鬼集饮酒，我们怎会操控他的心智？若失去这次机会还要等到猴年马月？！”

说着，意识到红依被她的癫狂之态吓到，青禾又缓和了语气，柔声细语的蛊惑起红依。

“你以为娘只会用头颅造出傀儡？只要有玄芜的血，娘也能给你造出一个一模一样，对你百依百顺的玄芜。到时你就把他藏在自己的闺房里，这样不就皆大欢喜了？”

闻言，红依双眼一烁，显然的心动。

红依对玄芜的执念，足以蒙蔽她最后的理智。

看出她的动摇，青禾继续蛊惑，“到时娘不仅给你造个玄芜出来，也会向贵妃申请把那鲛人由你处置。”

红依双眸一凝，露出决然之态，“好，就按娘说得办！”

—

白音睡到一半时，被噩梦惊醒。

梦里，玄芜死了。

但他死了以后也仍旧是鬼，阴魂不散的缠着她，让她生小鲛人。

然后她没反抗过，和玄芜生了一群鬼鲛人。

跟头母猪下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