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帮我做一件事吗?”
“还没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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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就开始提要求了?”
何楚一想也是,这种事应该会很麻烦,阮奕愿意这么做已经够好了,他不好意思地抓了一下毛茸茸的头:“那就不说了。”
然后马上抬起眼梢对着阮奕笑,像是藏不住开心一样,两只眼睛里装着忽闪忽闪的光:“谢谢。”
契合度这种东西,融在基因里,又玄之又玄的影响着更明显的血肉感官,因为何楚藏不住的开心,他的信息素更浓了些,阮奕闻到也更甜了一点,何楚不加掩饰的情绪也被他轻易捕捉,像是感同身受,阮奕嘴角略挑。
在把何楚抱着去房间的时候,阮奕想明白了蔺洪滨看上了何楚哪一点,有这么一个容易掌控的宠物,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有成就感的。
何楚****,在阮奕的示意下把上衣脱掉。
他这几天在这里适应得很好,之前就很会在夹缝里给自己汲取养分,现在在这里几天,身上没有之前那么苍白没有血色,在愈发白腻的皮肤上淤痕刺目。
新的在腰,锁骨,还有小臂上,阮奕用力一点,就能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但是何楚觉得不难看。
而其他旧伤,像是被氧化的白纸,有了泛黄的边际,过不了几天就彻底好了。
在阮奕富有侵略性的身体覆压过来的时候,何楚顺从地躺下去,单薄的胸口因为紧张和羞怯,泛着一片泛红。
第二天何楚睡到了上午十点,阮奕也没有去公司,等到他起床,在把人送到学校,并约定好放学来接他后,阮奕直接去了蔺家。
律师已经通知过蔺洪滨,蔺洪滨现在就专门等着他,阮奕从门厅走过去的时候,看着阴沉不对的蔺洪滨,阮时昌是真小人,蔺洪滨则是伪君子,两张脸都让阮奕觉得恶心。
而前几天阮奕已经把录音和验伤报告送到了蔺洪滨这里,今天律师已经把准备好的文件拿给蔺洪滨,阮奕走过去,看到桌上的文件已经签字,还盖着蔺洪滨私章。
阮奕坐在蔺洪滨对面,年轻又锋芒外露,脸上带着讥诮的笑。
“我会当你的事没有发生,也保证蔺家不会再有人多说一个字,那你答应我的事呢?”
阮奕拿出何楚那个旧手机,翻出里面何楚偷偷录下来的几段录音,没有犹豫地删掉。
“还有呢?”
真正让蔺洪滨松口的是今天凌晨送到他邮箱的一段新录音,来自何楚亲口说的事实。
在这之前,他以为阮奕恨何楚都来不及,根本不会管何楚的事。
没有想到阮奕要插手,还要帮何楚到底。
更没有想到的是,何楚会对阮奕说这些,怯懦又战战兢兢的何楚,竟然愿意相信强迫过他的阮奕。
蔺洪滨低垂的眼梢有挂不住的冷意,看着阮奕不慌不忙删掉自己手机上的录音,他阴恻恻地开口:“阮奕,你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这么帮一个算计过自己的人,是觉得我养的东西操起来感觉不错吗?”
阮奕眼角倏地绷紧,嗤笑一声,拿着文件站起来离开的时候,似笑非笑地看着蔺洪滨,:“我的事用不着谁来提醒。不过,何楚操起来是很爽。”
阮奕往外走的时候,听到蔺洪滨在后摔了桌上的杯子。
刚才阮奕没有把他的头按在桌上就已经算是客气,只是挑衅了一句,对平息阮奕被挑起的怒意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不用阮时昌,还有蔺洪滨提醒,阮奕都记得,自己现在这些多出来,又难以摆脱的麻烦和耻辱,都是因为什么得来的。
他知道何楚留着那些录音是想做什么,但是就像他答应蔺洪滨的一样,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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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滨当何楚不在蔺家出现过,那他没有准备留备份,何楚以后的打算并不在阮奕的考虑范围内。
“蔺昭熙没有来学校,真的好几天没有来了,我去找过他。”方瑜恩拦下还要往国际部走的何楚。
何楚早上已经去找过,知道蔺昭熙没有来,听到方瑜恩这么说,眉心拧在一起,说:“那怎么办。”
现在还是上课的时候,他们站在楼梯转角,方瑜恩小声说:“不能直接和你二哥说吗?他不是对你挺好的吗?应该会信你的话。”
何楚摊手:“要是全世界都说我是疯子,就没有人会相信我正常的了。”
方瑜恩觉得这个理论怪怪的,说:“怎么会,我会相信你。他也应该相信你吧。”
何楚心里有点点发涩,很快就被他压下去,说:“他这个人好骄傲的,没有恨死我就算不错了,而且他妈妈因为又,又出了点事,他现在一点也不想提这些事。”
方瑜恩震惊,心里又把蔺昭熙翻出来骂,嘴上好奇:“蔺昭熙到底做了什么啊?”
何楚抿了一下嘴,说:“就不太好,算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去乐室吧,我好久没有练琴了。”
何楚一个人在阮奕家里的时候不好意思在他家里弄出什么声音,就窝在沙发上背自己的琴谱,受伤的左手在旁边若有若无模拟着按弦的动作。
他每天硬性的练琴时间有一个半小时,在学校的乐室练习指法和走弓,把前天晚上背的谱拉一遍。
几天没有去学校,他也好几天没有动过自己的琴。
方瑜恩陪他去乐室,因为他们每次都是最后离开的,老师给他们一把钥匙。
何楚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左手,然后开始练琴。
方瑜恩坐在旁边玩着自己的笛子,偷偷看何楚,他之前担心了好几天,蔺昭熙不来,他都怕蔺家举家搬走,偷偷去蔺家那边看过几次。
现在何楚回来上学,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比以前开心了吧。
之前何楚开心的时候,大概就是出去演出,还有收到吴怒的信。
诶,方瑜恩去把书包里带来的信拿出来,何楚看到就把手里的琴放下了,和方瑜恩凑在一起看吴怒寄来的信。
吴怒不喜欢在信上提自己的事,这次倒是少见地向何楚说起自己的情况,他的工作已经稳定下来,在一家俱乐部当教练,他还在自己待的城市,给何楚租了一个房子,信尾写着地址,钥匙的位置在老地方。
方瑜恩问:“老地方在哪里?”
何楚说吴怒从他爸哪里学到的,把备用钥匙在两米高的房门上,且不说瘦瘦小小的何楚能不能拿到放得那么高的钥匙,就是钥匙放在家门上的操作让方瑜恩目瞪口呆:“不怕贼偷吗?”
“我爸说,家里又没有钱,小偷进翻箱倒柜就能看到他的制服,自己就跑了。”
“叔叔,还真是……”
何楚眼睫微弯:“其实不是,我后来也才知道我爸骗我的,我们小区是他们单位分的,住的都是特警,小偷根本不会来。”
“哦……”
何楚低头看着吴怒的信:“叔叔应该是逗我的,钥匙过几天他会邮过来吧。”
因为以前的事,他带着少见孩子气的笑,然后仔细把信收起来,他现在不住在蔺家也不用让方瑜恩帮自己保管,就把信小心压在自己琴盒下。
“阿楚,你谈恋爱的事要告诉叔叔吗?”方瑜恩眼里挤着狭促,“那你以后和二哥在一起,就不用走了吧?”
何楚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
方瑜恩继续说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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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何楚有点发呆,就抵了一下他的手肘,奇怪地看着他,说:“你不会在担心叔叔不同意吧,二哥又不是钟江远,说不定还能帮叔叔翻案呢!”
方瑜恩左手锤了一下右手,雀跃起来:“对啊!阿楚你找他帮忙了吗?他要是知道了蔺洪滨做的那些事,一定会帮你的!你告诉他了吗?”
“我不想麻烦他,他和蔺家关系不错。”
方瑜恩感觉何楚这话怪怪的,说:“这怎么叫麻烦呢,他是你的Alpha诶,知道这种事应该会很生气才对吧,都需要你说,他应该都忍不了。”
不对,何楚想了一下阮奕的反应,挺平静的。
他对方瑜恩说:“这是我的事,他帮了我好多了,不能再麻烦他了,我会想办法对付蔺家的,也会帮叔叔翻案。”
方瑜恩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小Beta不懂何楚这种想法对不对,但是本能的,他觉得要是两个人在一起,有问题应该是一起解决的,就像他作为何楚的朋友为何楚做的事,从来不觉得会是麻烦。
作为恋人,甚至更亲近的人,又怎么会是麻烦?
方瑜恩困惑地皱着脸,狐疑地盯着何楚。
何楚在很多事上都瞒了方瑜恩,现在再骗他,觉得对不起他一样,轻叹了一口气,说:“你想,我们才刚刚在一起,要是我什么都去麻烦他,很消磨感情的,我们的感情才只有这么一点点。”
何楚食指和拇指比了一个短短的距离。
方瑜恩被逗笑,但是又觉得不放心,认真看着何楚,说:“阿楚,你是喜欢他的吧?”
何楚点头,方瑜恩又问:“他也是喜欢你的吧?”
何楚说:“应该吧。”
他这次跨不过去这个话题,也不能骗方瑜恩,不想他担心,何楚有点局促地用右手捏着左手的指骨,说:“我就是感觉,他和我在一起应该还是责任多一点吧。”
阮奕到底是因为什么才选择和自己在一起,何楚并不清楚。
阮奕有的,何楚都没有,但是比起服从信息素,沉沦性/欲,何楚想给阮奕的是另一样东西。
但是说不定等到他生日后,他们现在的关系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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