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写作业的时候,余光看阮奕,他凝着眉心看着电脑,像是有什么心事。
想到昨晚上的事,何楚又看了看阮奕的神色:“二哥,昨天的事对你有影响吗?”
“没有。”阮奕漠不关心,甚至有些遗憾,说,“又没有死人。”
何楚还是有些担心,经过昨天的事,他感觉阮家没一个人在为阮奕着想,都在等着机会找他麻烦。
“担心我?”阮奕并不想多谈之前的事,看何楚拧着眉毛,“昨天有被吓到么?”
看何楚摇头,阮奕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简单和何楚说了一下阮时昌的商人本性,他不会让顾星眠去坐牢,昨晚的事自然也不会对阮奕造成什么威胁。
他毫不在意的样子,和昨天在阮家完全是两个人,何楚有些讶异:“你昨天就知道会是这样吗?”
阮奕眼瞳顿了一瞬,昨天他有一瞬间是被冲昏了头,要是身边没有一个人拉住他,他可能真的就要顾星眠偿命。
他看向何楚,对他勾手,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嘴唇贴着他的后颈。
因为何楚昨天晚上说的话,那种迫不及待想要标记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强烈,阮奕想要这个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如果去医院检查何楚的发情期还在后面,阮奕会选择把之前何楚从蔺家带回来的药用在他身上。
不过,现在不用了,只是再过几天,这也都还在阮奕的计划里面。
三天后,何楚也没有感觉哪里不一样,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阮奕不让他继续做兼职。
方瑜恩从他爸那里知道后,就来问何楚,又看到何楚在向老师请假,连毕业演出都不参加了,吃惊又困惑。
何楚说自己要去柏林的学校参加面试,和这边时间撞上了,只好错开,他有些遗憾,毕竟他为毕业演出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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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
“柏林的学校?你要去那边上学?”方瑜恩先是一喜,又迅速低落,“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其实何楚也是才知道,阮奕把这个决定告诉他的时候,何楚也很措手不及。
他本来就没有想过继续上学的事。
虽然方瑜恩总是和他说去国外大乐团的事,其实何楚都没有当过真。
很简单,他之前连报名参加比赛的报名费和路费都没有,更不可能支付得起学费,也不用说在学校那边的开销。
何楚又不是不切实际的人,按照他以前的规划,离开蔺家后,就去找吴怒,然后找工作,运气好还可以进一个当地的乐团。
阮奕那么一提,他心口难以克制的热起来,有点局促地捏了一下手心:“好多Omega都是上完国育之后就出来工作了。”
普通人在十八岁以前接受的教育有一部分教育资金来自国家资助,不管是私学还是公学,国家都会资助到每个家庭。
但是国育结束后,高昂的教育费用就由个人承担,而且每所私学招生都有标准,家庭背景也是审核的一项。
精英权贵家庭的孩子有背景有势力,获得最好的资源,让父辈的资本和地位,几乎是毫无悬念地完成一代又一代的交接。
平滑垂直的阶级壁垒,牢牢把每个人固定在了自己该站的位置。
像何楚这样的孤儿,如果是待在孤儿院,在他这个年纪也应该没有在上学。
那天去了医院检查后过了两天,阮奕就让他选学校,帮他把一切犹豫不决的事都决定了,还帮他联系了柏林那边乐团的首席。
方瑜恩听到他说完,很快就接受了,就是有点怅然若失:“好快啊,一点准备都没有。”
“是有点快,我感觉想做梦一样。”何楚对阮奕为自己做的事,有些受宠若惊,现在在方瑜恩面前露出了有些忐忑的心情。
“你本来就值得。”方瑜恩看他一眼,“你不是觉得你二哥很好吗,那你也要加油和他一样。”
何楚对他用力点头,“恩。”
方瑜恩有些伤感:“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一个月左右。”
“这么久?”
何楚不好意思说,这是因为算上了他的发情期。
方瑜恩又马上想到他的生日也被错过了,犹豫了两天,是提前给,还是等他回来给,然后在何楚最后一天来学校的时候,把礼物拿给了他。
送何楚上车的时候,方瑜恩想和何楚抱一下,被阮奕拦下,提醒了一声:“他在发烧,小心传染。”
何楚这几天体温时高时低,脸也比之前红了点,像是真的发烧了一样。
方瑜恩只好放弃,和何楚客气握了一下手,依依不舍地看着他跟着阮奕离开。
出发的时候,何楚体温已经有点高,但是除了这些并没有什么异常。
倒是阮奕闻到他信息素变了些,在机场过安检的时候,被其他人多看了几眼,阮奕在飞机上在他后颈粘了抑制贴片,藏住了那股甜甜的信息素。
别人闻不到了,阮奕还能捕捉到那种甜丝丝地味道。
像是专属他的一样。
何楚在飞机上睡了一路,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有点发烧,往如阮奕怀里蹭,耳尖都红红的,夹着雪花的冷风一吹,他稍微清醒了一点,在车上看着外面陌生的城市不自觉靠着阮奕。
他们是傍晚到的,在车上依稀能看到不远处雪上缭绕的云雾,何楚指尖在车窗上描着,像是想摸外面凝着的霜花。
下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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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到了一片雪花,晕热的脑袋又清醒了些,对阮奕晕乎乎笑了一下:“凉的。”
阮奕带着他去住的酒店,卧室对着的阳台,可以看到外面白雪皑皑的雪山,圈着一面湛蓝的湖水。
阮奕在外面看了一下行李,去卧室的时候,就看到何楚站在阳台,低头看融化的积雪从指间滴落。
阮奕走过去,关上窗户,从后抱着他。
何楚不想动,他感觉身体像是装满了水,晃晃荡荡要溢出来,又不自觉主动靠近阮奕的气息:“有点热。”
阮奕撕下了他后颈的抑制贴,在残留的冰雪冷风中,闻到甜腻的信息素,亲上他冻得发红的手指,说:“不是热的。”
何楚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虹膜澄澈纯净,像是养在温泉水里的玉。
阮奕把他抱进去:“想吃什么?”
何楚摇头,在阮奕要走的时候,何楚莫名想要有点想哭,手指勾着他的衣服:“别走。”
阮奕把自己的外套拿给他抱着,何楚才得到了一点安慰一样,脸在沾着他气息的衣服上蹭了蹭。
阮奕去拿了送过来的吃的,回来的时候又觉得房间里的信息素又浓了些,在他走到床边的时候,何楚环住他的腰。
何楚感觉自己到指尖都是软的,贴着阮奕的时候,才能有点力气一样,太奇怪也太陌生的感觉,来的汹涌又突然,让他觉得不安。
蓄着水的眼睛看向阮奕:“我要不要打点抑制剂?”
阮奕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极轻地挑了一下嘴角,手指顺着他细腻的脸往下,手掌握着他的脖子,感受到不正常的搏动,拇指只是按着腺体,何楚的手就抱紧了他。
阮奕坐上床,床微微塌下去一点,何楚的心也跟着沉了一下,在被满是侵略性的气息笼罩住的时候,他往床头靠了一下。
阮奕捏起他的下巴,目光锁着何楚,拇指摩擦过水润的唇,何楚在他的目光下,像是受到了什么蛊惑,前倾吻住他的下唇。
Alpha体液中信息素对何楚来说就像是春/药,他刚开始只是浅浅含着阮奕的唇,后来变成了吃糖一样的吮,舌头也主动伸了过去,舔过牙关,不得其法地和阮奕缠在一起。
阮奕让他小猫一天舔着,手轻松脱掉了何楚身上的衣服,顺着他微微凹陷的脊骨往下,摸过腻滑温软的皮肤,握住弧线清晰的腰。
阮奕摸过的地方像是撩起了点点火星,何楚的吻已经不能满足他自己,他尝着阮奕的唇,又渴望阮奕摸过自己更多的地方。
这样不对,他又感觉自己无药可救,心底的难受从眼角溢出来,浸湿了黑长的眼睫。
在阮奕的手指增加到三根的时候,何楚感觉自己像是一块吸满了水的海绵,又像是一块果冻,他带着鼻音,又难过又绝望,说:“……我,想要你……”
“不是想要抑制剂么?”阮奕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手不轻不重地按着他敏感的地方,何楚绷紧了腰,头靠在他颈窝摇头:“……就要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