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歹也在杀手榜上名列前茅,结果被这女人一擀面杖打得起不来。
他们确定以及肯定,要是他们敢说一个“不”字,肯定得脑袋开花。
这个杀手组织没有别的名字,他们真的叫第一杀手组织。
隋疏:“……”
隋疏成功收服了第一杀手组织,美滋滋地瞬移回医院。
杀手们休养了两天,很快就调查到他们的前任老大陆风已经被jing察抓了,就连陆氏集团都不敢把他捞出来。
杀手们:“……”
隋疏没有再让这些人跑去接什么单子杀人,这群人随便接一个单都是几十万上百万,太特么地让人嫉妒了。
他们明面儿上的身份五花八门,有高有低。
有的人是某某集团的总经理,有的人是某某夜总会的老板,有的人是某某医院的主任……
有的人则是某个酒店的服务生,或者是工地搬砖的工人,又或者是穷得叮当响的街头小混混……
至于保镖什么的,算了,隋疏不想浪费那个钱。
于是乎,一些无所事事的杀手们就成了隋疏的护工和保镖。
隋疏不是个脾气好的,杀手们深有所感,比如现在,隋疏正揪着叶念的脑袋砰砰砰地往床头的墙上猛砸。
时间回到一个小时前——
隋疏正一边玩消消乐,一边接受小护工冰狐的投喂,叶念这个神经病就冲进来了。
叶念是来嘲讽隋疏的,手里提着的保温壶往隋疏床上一丢:“叶柔,你也有今天,你说这算不算报应?”
隋疏没有说话,保温壶倒在了她的床上,乌漆嘛黑的奇怪液体迅速将她的白色被单染黑。
冰狐的小鼻子皱了皱,默默地后退了好几步,确保自己处于安全范围后,悄悄地松了口气。
叶念见隋疏没说话,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忍气吞声,又是得意又是厌恶道:“叶柔……”
“啪——”
叶念还没说完,隋疏那一巴掌就把她打懵圈了。
还不等叶念反应过来,隋疏一手拿起那个保温壶,一手掐住叶念的脖子,把保温壶里还剩三分之一的汤给灌进了叶念的嘴里。
“报应报应,劳资就是你的报应!”
叶念想要反抗,冰狐相当有眼色地控制住了叶念挣扎的手。
隋疏手法奇特,叶念只能咕咚咕咚地大口喝汤而无法吐出来。
与其说这是汤,实际上跟涮锅水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所谓的汤里还有几个糊了的鸡屁股。
叶念就是故意拿着这些来恶心她的,可见这货是没有被打舒坦。
等到叶念将汤喝干净,隋疏一把将叶念甩开:“不是吧不是吧,你这样就吐了?”
“你害我!”
叶念一阵恶心,跌跌撞撞地往外爬。
隋疏高声道:“哪儿能啊?我这是心疼妹妹你熬汤辛苦了想让你先喝,你肿么这么不领情咧?真是令人桑心。”
叶念:“……叶柔,你给我等着!”
叶念好不容易找到厕所,吐了个昏天黑地。
好不容易从厕所里爬出来,叶念的脸色惨白一片,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跟苦战三天三夜的人一模一样。
叶念从厕所里爬出来后就看明白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打不过隋疏。
于是叶念立刻决定搬救兵,给叶父叶母打了电话,一顿添油加醋煽风点火,把自己说得跟个小可怜似的。
叶父叶母知道大女儿是什么性子,对叶念的话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只在嘴上应付着小女儿。
叶念自觉有父母撑腰,胆子又大了起来,跟一只斗胜的母鸡一样跑到了隋疏的病房,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隋疏深觉自己下手不够狠,于是乎又揪着叶念的头发,赏了叶念两个黑眼圈。
叶念又被打懵圈了,她再一次深刻认识到自己打不过隋疏,于是就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又哭又笑地装疯卖傻。
冰狐就冷眼旁观着叶念眼珠子乱翻,揪着自己的头发大喊大叫。
作为陆风曾经的手下,冰狐等一众杀手都知道叶念是陆风看上的女人。
饶是冰狐想破了脑袋,都没想明白为什么陆风会看上这么一个疯女人,未免有点太重口了。
隋疏眼看叶念又要扯裤子蹲自己床头,手比脑子更快地揪住叶念的头发,砰砰砰地往墙上砸过去。
冰狐不忍心再看这凶残的一幕,准备悄悄地退出病房。
看吧看吧,这女人的脑子全拿去换了美貌。
紧接着,隋疏从床头柜上拿下水果刀,揪起叶念那一头海藻一般的长发,手腕反转。
带着血迹的长发飞舞,缓缓落地。
“啊切——”
“啊切——”
隋疏一连打了两个喷嚏,手上一抖,叶念的头顶立刻多出来一个血红的“X”。
叶念头顶光秃秃的,成了一个地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