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以为华夏民族之好学要超过东洋,比如蒋千里兄,何止求学东洋,他也学西洋,采纳百家之长并自成一派。要知道蒋千里兄在1906年就已经是德意志国防军一员。这样的英雄豪杰,怎么到你嘴里,反倒因为求学过东洋,成了耻辱呢?”
“然后另一方面,你刚刚居然用东洋人的习惯给我回答问题。”
韩开甲皱起眉头直接发问:“刘正平,你难道是东洋人?”
刘正平白着小脸汗流浃背,却毫不犹豫当众回道:“哈依,鄙人其实出身东洋,名武藤红二。”
全场炸窝之际,他想跑来着,结果韩开甲一脚踹去,摁住他喝问:“你来江东大学的目的是什么?”
“祸乱支那学生思维,颠覆你的统治。”刘正平声嘶力竭,诚恳的一比。
全场再度哗然无数人站起。
韩开甲看了眼蒋千里,蒋千里立刻离席安排戒备,封锁现场。
蔡远锫则传话所有教师师生防范身边。
台上韩开甲继续发问:“你在学校里的同伙还有谁?”
“还有。。。”
刘正平还没说完,一道人影窜出直奔会场大门,蒋千里想阻拦,这厮竟不知从哪里摸出刀来,一片尖叫声中,一个魁梧的学子从侧面扑出,一膝就将那厮撞瘫。
韩开甲喝彩:“小家伙好身手。”
“回大帅,我是韩家庄的,是您的堂侄哇。”
“艹。”韩开甲道,他想起来了,这是老闭灯三大爷的孙子,被他和韩德旺堵稻草堆边弹过小JJ,还一拉那么长!小傻逼当时哭的那叫个撕心裂肺,想不到几年不见发育的五大三粗。
这是扬州本地韩家的那些势利眼又来借自己的势了,都开始安排人打进学堂沾光来了。
就看这货动手的利索劲,绝逼科科不及格。
回头开掉,丢给二哥艹!不然很容易狗仗人势为非作歹。
韩开甲想着,随即给刘正平一个大嘴巴子:“还有呢?”
刘正平开始交代。
窜上台的袁汉文李树桐记录。
不久蔡远锫上台来,跺脚说:“怀义,我对不起你。”
韩开甲将交代完毕的刘正平交给人群里出来的安保,拉过蔡远锫道:“蔡公,不必事事都往自己头上担,这些事不是你擅长的,我以后会交专人处理。”
“我已经交代师生务必守口如瓶。你放心,今日学校内没有人能出去。”
“好。”
然后韩开甲一个没注意,蔡远锫就去拿讲台上的水,咕嘟咕嘟喝。
韩开甲顿时。。。
袁汉文忽然道:“校长。”
“你要喝啊。”蔡远锫要去擦瓶口,袁汉文嫌弃脸,摇头说:“晚上我和叔同想给怀义打掩护抓人,所以向你请个假啊。”
“你能抓什么人。”蔡远锫“耿直”的不屑问。
但袁克文脾气好,笑眯眯着:“主要是打掩护啊。抓人自然不要我动手,另外是去烟花地哦。不过是公务,公务,哈哈。”
“瞧你嘚瑟的。”蔡远锫:“别瞎玩,得了病不好治。”
袁汉文,李树桐????
蔡远锫自己也掩口o(╯□╰)o,袁汉文犯病了,好奇说:“校长挺熟的哈。”
蔡远锫就是忍不住!立刻傲然道:“当年我在京城也是八大胡同的常客,在上海也去过四马路。”
“扬州呢。”李树桐插嘴。
蔡远锫要疯,我这个嘴!但还是说:“扬州也去啊,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丽春楼的秋萍菇凉年方二八,长得又高又白,真是肥美异常。。。”
说完此话,形象破灭的蔡远锫流泪问韩开甲:“这个水是不是有问题,所以刚刚那个东洋人才知无不言。”
韩开甲又没喝,道:“胡扯。”劈手夺过水倒了一地。
而台下师生见大帅冷脸,校长流泪,都心生不忍想,校长真的好可怜,那么要脸的一个人,出这种事被大帅骂哭了。
蔡轻虹更是美目泛红,这就冲上台和韩开甲奶凶奶凶的喊:“你不许欺负我爸爸。”
蔡远锫:“不是怀义的事情。”
“那你怎么哭了。”
“羞耻啊。一些丑事告诉了袁汉文他们。”蔡远锫跺脚捶胸:“囡囡你不要和我说话,你走!有些东西不是你能知道的,更不能让你妈妈知道。”
蔡轻虹花容失色,什么事?
韩开甲崩溃的赶紧喝令周月娥把这丫头拉走,扛起蔡元培往后台跑,一边跑一边喊:“汉文兄叔同兄,不许任何人接触校长。元培公,咬住舌头,你的人设可不能崩!”
袁汉文李树桐惊骇相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