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霍家后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扭头看了看身边易容后存在感降低的人，“小哥啊，她是不是没有怪我了？至少称呼上没有变。”

“很在意？”他道：“她既然决定非要去一趟，就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不论是死在谁的手中，死在何处都一个结果，她回不来的。”

这是在说霍老太太。

“我当时思绪混乱，也带着气愤，或许心中并没有想过要救她。有时候，我可能也并非一个善人。你还会认为我是胖子天天喊的天真无邪吗？”

张启灵停下脚步，看着无邪道：“是的。”

无邪微微一愣，笑了出来。

“有些时候，有些问题，需要解决。”他道。

这是在解释还是找借口？无邪追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呢？在你不在的那十年内，我可是杀伐决断的小三爷，手上是沾着血的。”

他头微微一歪，启唇道：“我原先以为一切都在青铜门结束了，但没有想到你会发现汪家，并且摧毁他们的基地。很意外，但又很合理。”

“为什么？”无邪又说了句：“你今天有些活跃，我喜欢。”

“你觉得，九门会养出一个废物？”

啊，万一呢，万一真养出一个呢。

说话太一针见血了。

无邪没有再执着这件事情，因为他们要赶往下一个目的地——新悦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