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面刘东打游戏厉害，就直播挣大钱，开了这个公司呗。”秦笑笑也就知道这些了，刘东这嘴确实严实，很少在旁人那里装逼。

“那冯小小就没说帮帮刘东？她受了这么多好处。”秘书总觉得意犹未尽，还想多挖一挖。

“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吧，那会刘东刚直播，她也就跟着一起打了几把游戏，引了些游客过来。”秦笑笑还是有淳朴的是非观，也不故意隐瞒。

“嗯，郎情妾意，有意思。”秘书两眼放光，“然后呢？没下文了？”

“诶，你到底站那边啊，还要什么下文。就这样了。”秦笑笑不开心，觉得有些吃腻。

“好啦，我肯定是咱们这边的。”吃完瓜，秘书智商再次上线，“理智分析，她们之间应该没事。”

“你看，这两人几个月都没见面，肯定没处上对象，要不然年轻人火力壮哪里忍得住。而且刘董一直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公司这么多莺莺燕燕，他也从来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人品很有保障。”

秘书瞄着秦笑笑曲线越来越陡峭的身体，笑容诡秘。

“别的不说，就身材方面，你完爆冯小小，不用想太多。”

秦笑笑被她看的脸颊发烫，今天第一次把小心思暴露出来，着实羞恼。

这次冯小小突然杀过来，凭着女人敏锐的嗅觉，她总觉得两人之间有些暧昧。这让她有些惊慌，就像草原上母狮看到有别的雌性进入自己领地一样，应激出异常反应。

不过这两个月秦笑笑每天在直播间和网友对线，见多识广，早就不是半年前的秦笑笑了，很快调整过来。

“还有件事，那首《挥着翅膀的女孩》，应该也是刘东给她的。”

“春晚那首？”秘书今天瓜吃得有点多，神经趋于大条，但还是有些惊讶，“东哥牛逼啊。”

这是刘东直播间里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

“我粉丝群管理里有个最早期的刘东粉丝，她双腿瘫痪。春节之前我们聊了很多…”

秦笑笑把陈晓旭和王小虎的事情讲给秘书听，当时刘东找科大的人帮他查小虎的上网ip，这事在科大也算流传甚广。

“那段时间刘东写了几首励志的歌，其中一首《你的答案》给了昆昆，蓉蓉说这首《挥着翅膀的女孩》应该是写着激励晓旭的。”

“东哥牛逼。”秘书抓着秦笑笑的手，“笑笑，你眼光真好，刘董这样的人天底下估计找不出第二个了。年轻有才华、有道德，还有钱，难怪这次市里给他发奖，不给他给谁。我支持你赶快将他拿下。”

两人嘀嘀咕咕了半天，如同找到了自己的组织。难怪女人总有自己的闺蜜团，这就是个发泄和寻找认同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