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是不讲理。”初晨掏出一叠银票:“陌北打了那几个蠢货,医药费我们出。”
他一张一张将银票丢地上,丢了五张后问:“够吗?不够的话把他们买棺材的钱也拿上。”
他又丢了一张银票在地上。
“你们……你们……”北夏太子气得胸口不断起伏。
一个中年男人快速跑来:“哎呀,误会,误会。”
“丞相,他们……”北夏太子要说什么,北夏丞相立马打断他。
“太子,臣听说了,都是误会。”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知晓此事后,他一把老骨头跑地飞快,就怕晚了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
初阳冷笑:“误会?我打你一顿,然后你说是误会,你看行吗?”
“话搁这儿了,必须要那几个混账东西下跪求国师原谅,北夏太子也必须弯腰给国师道歉,不然两国兵刃相见没商量!”倾以景眸光寒冷至极点。
“两国兵刃相见?”北夏丞相吓着了:“秦王,没那么严重……”
倾以景厉声打断他:“一盏茶之后本国的国师还没有接受到你们的歉意,本王即刻修书一封给本王的父皇。”
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初阳他们全都冷哼一声,再加不爽瞪北夏国众人,纷纷离开。
其他几国看热闹的人陆陆续续离开,茶余饭后,他们有讨论的了,北夏不换太子的话,说不定会亡。
倾卿听见脚步声,牵着白未走过去坐下,她以前真没看出来倾以景如此霸气,她一直以为倾以景是他们当中最温柔的。
倾以景还不知晓倾以听的事,她很纠结要不要告诉他。
“丞相,怎么办?”北夏太子眉头紧锁:“阳商国真会开战?”
“会!”北夏丞相脸色很不好:“太子啊,你前天说阳商国的国师时,臣便提醒过你,你为何不听?”
北夏太子抿抿嘴唇,不言语,可表情很不服气。
北夏丞相头痛,他不该接这个差事:“你可知刚才为何几国没有一个人劝吗?”
北夏太子摇摇头。
“因为他们不蠢!臣提醒过太子无数次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阳商国的国师!”北夏丞相太阳穴突一突的,吩咐侍卫:“你们几个去把那几个蠢货带过来。”
北夏太子眉头皱得更紧:“他们受伤……”
“太子,你要做北夏国罪人吗?”北夏丞相疾言厉色。
北夏太子不情不愿闭嘴。
“等会太子给阳商国的国师道歉时,态度必须要诚恳,不然你就等着成为废太子!”北夏丞相气极了,等回去他一定再次上奏换太子。
北夏太子紧咬后槽牙,不管他如何不情愿,一盏茶时间还没到,他就弯腰态度诚恳给白未道了歉。
那几个学者无论是腿骨折还是手骨折,都跪地求白未原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