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其实这点小伤口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我是心痛。”倾绥年语气哽咽:“心痛的似乎感觉不到心脏的存在了。”
“我吓你的,我怎么可能舍得强迫你,怎么可能舍得打断你的腿。”
“姐姐,明天我放你离开,不过你真要和白未成亲,我真的会死在你们成亲那天。”
倾卿语塞,谁告诉她此刻说什么合适?
“姐姐。”倾绥年想要起来,被倾卿按住:“别乱动了。”
“好,我不乱动,姐姐帮我换衣服好不好?都沾染上血迹了。”倾绥年眨眨眼眸,可爱至极:“衣柜里有我的衣服。”
“行。”倾卿点点头,起身去拿衣服。
外面,月光皎洁。
密室里,熏香萦绕鼻尖。
倾卿刚帮倾绥年换好衣服,殊以听凭空出现了。
“果然是你囚禁卿。”殊以听恨不得杀了倾绥年。
倾卿和倾绥年皆眼神冷冽,脸色阴沉。
“他并没有囚禁我,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倾卿站起来,挡在倾绥年面前。
倾绥年下床,拉着倾卿的手:“有什么冲我来,让我姐姐离开,我任你处置。”
白未不在,他们完全不是殊以听的对手。
他后悔了,不该囚禁倾卿,他想到了很多,唯独没想到殊以听这个意外。
无尽、无经也凭空出现在密室里。
倾绥年将倾卿紧紧护在身后,不允许她到他前面或者身侧。
“殊以听,我跟你走,你放了他。”倾卿不愿倾绥年出事。
“曾几何时,你因为他,对我说过同样的话。”殊以听右手握成拳头:“那次我放过了他,现在,我不想放了。”
他一摆手,无尽、无经迅速攻向倾绥年。
倾卿和倾绥年一起与无尽、无经打了起来,倾绥年本是想要护着她,自己一个人跟无尽他们打,但倾卿怎么可能只在一旁看着。
殊以听浑身上下散发出冷气,眸子被嫉妒填满。
他右手一抬,一团黑气紧紧缠绕在倾绥年脖子上,倾绥年瞬间呼吸困难,无法行动。
无尽、无经都停了手。
“殊以听,有本事你别用法力。”倾卿眼底浮现出幽然的冷光。
“本事?你要不要试试我的本事?以前我特别珍惜你,总想着和你成亲之后再洞房。”殊以听一步一步走向倾卿:“今晚我们提前洞房,我让你清清楚楚感受我的本事,你只能是我的。”
“殊!以!听!”倾绥年只恨自己没能力杀了殊以听。
殊以听想到什么,解开了给倾绥年下的禁制,变出一把匕首丢地上。
“你自尽,本王暂时不碰卿。”
倾绥年自尽,白未是感知不到的,白未只能感知到有谁杀倾绥年,倾绥年遇到的生命危险。
“不行。”倾卿去抢匕首,可却被倾绥年先一步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