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嫂说得是,都是一家人!”时新禹搀扶着八王爷的胳膊,同样面含微笑:“别站着,来,坐!”说着他便拉着八王爷坐向旁边的椅子中。
如亭见状,也落座在是时新禹的旁边。
“八弟,你也好久没有来我府邸了吧?”时新禹率先开口说。
八王爷听此,心虚地微低下头,在这敏感的时期,作为一直持着中立原则的八王爷哪里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与太子一党亲近呢?
大家都心知肚明而已。
时新禹见状也不说破,只是笑笑接着说:“八弟最近可好?不如在西边自由自在吧?”
八王爷之前几年一直镇守西部的边关,最近两年才被皇帝召回京城。
“还好,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八王爷听此抬起头笑着应道。
“八弟谦虚了!虽然咱们镇守的不是一个地方,但是在军中我还是经常能听闻八弟的一些传闻,英勇善战,军中无人不对你敬佩啊!你如此的才能,现在却只能憋屈在京城,三哥我有时候都挺为你惋惜的!”时新禹感叹地说。
“三哥说的哪里话,论起军功,我哪里比得上三哥,三哥行军打仗料敌如神,总是能趁敌不备全歼对方,我也是很敬佩的!”八王爷听此很是谦虚地说道:“三哥如此能人不也是盘踞在京城中!”
听此,时新禹笑了:“八弟,如今朝堂中的局势想必你也是很清楚的,二哥对那皇位是势在必得,他在京城中也是掌管一方的军权,不知八弟对此可有什么想法?”
“三哥,八弟我只是一介武夫,只知道打仗保卫边关的老百姓不受侵犯,至于谁会坐上那个位置,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我只效忠于大离朝!”八王爷认真地回应。
时新禹一直都知道八王爷的中立态度,听此话也是在意料之中,他也不强求,于是笑着说:“八弟的忠肝义胆三哥我也很敬佩!”
见八王爷不愿多提及争储的话,时新禹自然也不会勉强,不过直到现在,八王爷可是欠了靖王府的一个大恩情,具体来说是欠靖王妃一个大恩情。
二人接下来没有聊更多的话,八王爷见时辰已经不早,就起身告辞离去。
时新禹如亭二人亲自送八王爷到王府大门口。
看着八王爷离去的队伍,如亭心中说出自己的疑问:“八弟在军中的战功也不少,为何连封号也没有呢?”
时新禹听此笑笑,然后揽着如亭的肩膀,一边走一边温和地答道:“按八弟的军功来说,的确够封王的,不过父皇迟迟不下封,还把八弟召回京城,有时候我也是弄不清父皇到底在想些什么!”
“难道父皇真实的属意人选是八弟?”时新禹突然奇发突想地说。
“依我看,父皇心中没有属意的人!”如亭很是平静地回应。
时新禹听此脸上些许惊讶,他停下脚步,双手扶上如亭的肩膀,摆过来面对自己:“夫人,此话怎讲?”
如亭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望了下四周,抬手拉下时新禹的手说:“时辰也不早了,咱们回去说吧!”
待如亭梳洗好,那边的时新禹也匆忙的收拾完毕,他殷勤地搀扶如亭爬上床,脸上笑嘻嘻地说:“夫人,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如亭瞥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出声:“从太子一家出事,到四皇子死去,皇子接连出事,父皇竟然没有让顺天府的人追查,虽然有些事情做得很隐秘,但是应该是逃不过他老人家的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