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真的还在，他过激的情绪才有所缓解。

她现在还在，并不代表她以后还会在，想到这里，刚平复下去情绪，又变得无比激动暴躁。

“吻我，快点，我不想折磨你，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看着他焦躁的表情，她不想再受到伤害，也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她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他的唇。

“冷静点，念。”

“还不够，还要更多……”他支撑身体的双手还在颤抖。

她只好在他两边脸颊分别亲了一下：“冷静下来念，我一直都在呢，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终究是没控制住自己，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你这个该死的雌性！为什么还没有去死！你快点给我去死！”

“念……”

看着她痛苦的模样，他才稍稍恢复些理智，念才颤抖着双手放开她，从她身上离开，双手护着脸在一边崩溃的大哭。

为什么是这样？

为什么又是这样！

他明明不想的，怎么就是忘不了那段记忆，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好痛苦，他真的活的好痛苦……

她真的是疯了！看着如此难受的念，她想去安慰他，竟然对着一个伤害自己的疯子心软，也许她比疯子还疯吧！

平复情绪后，他的第一句。

“想不想听我的故事。”

杨冰凝说：“不想听。”

“真无情，等日后你想听了我再讲，和我出去走走。”念对她伸出手，期待着她的回应。

她迟迟没有伸手，而是望着他的脸说：“不戴面具吗？你的脸可是不适合被别人看见。”

他摸摸自己的脸，又看看她，眼里没有任何波澜：“你喜欢戴面具的我，还是不戴面具的我。”

她想说都不喜欢，可又怕刺激到他发疯，只能撒谎：“都喜欢。”

听到杨冰凝说喜欢，他的心脏狂跳不止，眼里难掩心中的喜悦。

片刻间他的眼神又变得黯淡无光，他这么对她，她怎么可能喜欢自己！

他明知道这是假话，可他偏偏就喜欢听。

不想被骗，他却渴望她多说些骗人的话。

心里极为矛盾。

“我突然又不想出去了，怎么办？”

问她怎么办？

真搞笑！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她也发现，只要自己不反抗刺激他，念都会变得很好说话。

他情绪时而偏激，但多数都是正常。

将她从床上拽起，拉到怀里，语气像个被丢弃的孩子般可怜无助：“出去吧，我会学会忍耐，不做你不喜欢的事，你不要抛下我，我会很乖很乖……”

她要是信疯子的话，那她就比疯子还在上。

贴在念的胸膛，她想告诉他，不要做出任何改变，你对我的伤害已经形成，对杀了你这件事我很执着，不要妄想改变我的想法。

可她终究没有胆气说出口。

同一条街上，相同的人，做着和昨天相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