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他们也关系缓和了,他经常联系南彩,一开始对他也是爱搭不理,他只能尽他所能地去多关心她一点。后来南彩进行心理疏导,慢慢恢复,终于对他敞开心扉,现在两人算是好朋友了。
李皓宁感受到南彩近来的变化,如果陆以白可以治愈她,那再好不过了。
李皓宁还跟陆以白讲了在光越时,南彩被雪藏,被胁迫的事,“其实你能查到的事,都是发生过的,只是很多受害者没办法发声。”
陆以白表情凝重,当时要是他知道南彩就是南芷蔚,他一定不会让她这么无助的。
陆以白愤愤问道:“她在光越的时候,被哪些人欺负过?我现在不开心,想欺负人。”
李皓宁笑笑,“宋心柔啊,连我这份一起欺负回来行不,陆总?”
“你是活该,自己眼光不行,被绿活该。”
李皓宁苦笑一声:“她一开始也是个直爽热情的人,谁知道最后我只记得她心胸狭窄,两面三刀。其实她劈腿的事我知道,所以我才叫人去拍她们,然后说解约,宋心柔还因为劈腿对我很愧疚,主动让公司解约,没花我一分钱,还得了一笔钱。”
陆以白再次震惊,狠人竟在身边。。。“你,你,,”半天不在知道评价他。
“还有宋保义,他经常对光越的女艺人潜规则,我是对付不了他,不过我偷偷存到一些录音,你要是能让他翻不了身我可以交给警方,打没把握的仗就算了,我可不想被报复。”
“李皓宁,你这个人真是独善其身,作为队友应该靠不住。”
“所以靠你了。没办法我不想拼爹。”李皓宁耸耸肩。
陆以白和李皓宁又聊了好一会儿,等他到家时,发现南彩靠在沙发上打瞌睡,陆以白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想把她抱到房间睡。
南彩突然惊醒,因为失重有些慌乱地搂上他的脖子,“你在干嘛?”
她的手冰凉冰凉,陆以白后颈比较敏感,一时间不习惯这凉意,哆嗦了一下,差点撒手。“困了就回房睡吧。”
这是管家走过来,一脸慈祥的说:“少爷,南小姐是在等你吃晚饭。”
南彩从他怀里跳下来,“开饭了!你不饿吗?”
陆以白看着她冷漠地走过去了,跟在她身后入座。“南芷蔚,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