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多木多手拿戒尺,一脸悠哉的打量着眼前跪在地上,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喘的司马橘。
司马橘一脸苦逼的低头跪在多木多脚边。
“司马大人,大王说你这次办事不力,德不配位,这尚书的位置不适合你。”
“让你明天去吏部报到,做一个员外郎。”
“下官谨遵王上旨意,绝不会有半分懈怠。”
司马橘在知道自己要做吏部员外郎后,心里别提有多苦逼了。
员外郎这个位置比尚书低上好几级,还没什么实权。
要只是个没有实权的闲散职位也就罢了,关键是这个员外郎这个职位干的都是又苦又累,同时又吃力不讨好的活。
“怎么?说话瓮声瓮气的,你是对大王有意见吗?”
多木多见他说话这副样子有些病蔫蔫的,顿时将手里的圣旨啪一下子拍到桌子上,质问道。
司马橘被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解释道:
“没有,没有,大人您误会了。”
“下官犯如此大错,大王还能愿意留着下官,下官感激都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对大王心生怨怼。”
司马橘在听到对方的话后,吓得身上冷汗直冒,连忙解释着自己对盛平江根本就没有意见。
其实他倒是想有意见,但那也要他真的没做亏心事才行。
毕竟今天这种事,要换个人,他只怕早就被下大狱了。
“知道就好,我想你心里也清楚大王今天为什么这么生气吧。”
“要不是看在你多年辛勤,劳苦功高的份上,大王只怕早就把你下大雨了。”
多木多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司马橘听后,暗自抬手擦了把额头的冷汗,作为整个事件的当事人之一,同时又是混迹了多年的官场老油条,其实他非常清楚盛平江今天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甚至于不管最后人有没有送到,都要把他整一顿。
原因无外乎于盛平江觉得司马橘有些过于目无法纪,目无规矩,隐隐有些不把放在眼里的架势。
首先京兆尹府办案,断案这么大的事竟然司马橘这个刑部尚书竟然没在事后直接汇报给他这个大王。
这算什么?
这就是妥妥的没有把他这个大王放在眼里。
而且京兆尹府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处理重大案件的地方,如今却要为了那些世家那些屁大点的小事,专门开庭。
要这样也就算了,随便说几句,速战速决也就行了。
关键是最后还判的不怎么样,明明是个可以完全忽略的罪名,却偏偏要专门派人去把判决书送人家里。
这不是纯纯的胡闹吗?
京兆尹府的判决书都是有固定数量的,每用掉一个,都要在专门的记事本上记一个,记录判决书上的各种信息,以及是出于什么缘由给当事人发了一个判决书。
判决书在京兆尹府是非常重要的,一般写在判决书里的东西,一旦写上,是会随着户籍的信息伴随终身的。
到时候不仅影响当事人,同时也会影响其后代参加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