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月意识到巴图温塔莎好像喜欢自己的腰,他笑着将巴图温塔莎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巴图温塔莎感受到手心处那光滑细腻的触感,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
追月透过窗外的月光,看着巴图温塔莎那有些害羞的表情,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弧度。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在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后,困的倒头就睡。
另一边
杨谨等人蹲守在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冻得瑟瑟发抖。
虽然洞口被结结实实的堵住了,外面的冷风吹不进屋内。
但洞内就像是个冰窖似的,就算没有冷风,也能冻的人瑟瑟发抖。
洞内几人身子蜷缩成一团,为了让自己能好受些,都用力的搓着手心。
“不是,洞口都堵住了,怎么还这么冷?”
“兄弟,堵不堵洞口跟冷不冷没什么关系?”
“这大冬天的没炭火,没棉衣,就是把门都封了也没用。”
“哎呦,我去,这大冬天的的让人怎么过?”
说话的这人想到这两样他都没有,心里别提有多愁了。
“我靠,早知道我就在来之前穿件棉衣了。”
“唉,这个冬天快点过去吧……”
暹罗那边四面环海,一年只有春夏两季。
所以暹罗的本地人在不出海经商的情况下,是没有准备棉衣棉裤的想法的。
暹罗人犹善经商,四处奔走,见多识广,自然冬天不能没有棉衣,没有炭火。
杨谨这一行人在出发前就没有准备棉衣的打算,在他们看来,自己只是暂时出一趟远门而已,很快就会回来。
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想到来这一趟竟然会发生这么多变故,且回回都能把自家主子牵扯上。
于是本来想着最多在这里待两个月的他们,最后被硬生生的拖了四个月。
他们都是生活在暹罗的本土人,大多一辈子都没见过冬天。
对于冬天这个自己从没见过的季节,他们自然也是有些向往的。
但他们向往的是身穿棉衣的自己站在在院内观赏雪景,而不是身着单衣的自己蜷缩在洞内被冻的跟个孙子似的。
杨谨听着他们不断发牢骚,眉头紧皱,心想
不就是冻一下吗?至于叨叨半天吗?
上辈子,杨谨体验过比这个世界还冷的冬天。
那个时候,杨谨还只是个灾民,只能跟着一百来号人挤在一间破茅草屋里。
每到晚上最冷的时候,他都要蜷缩成一团,靠自己的意志和运气抵过每晚寒冬。
似是因为头一次挨冻,几人就冬天炭火棉衣的事开始小声叨叨。
一开始他们还会收敛一些,到后面,似是打开话匣子般一直叨叨个没完。
杨谨紧闭双眼,双手插进袖子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他听着耳边这堆如苍蝇般烦的嗡嗡声,眉头紧皱,忍不住出声呵斥道:
“别吵吵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杨谨话音刚落,声音瞬间安静下来。
他不知道,因为洞内太冷,大家被冻的一夜都睡不着觉。
“殿下,属下们……实在睡不着……”
“睡不着也给我把眼睛闭上。”
杨谨没好气道。
其实他也因为洞内太冷,而被冻的睡不着觉。
只不过他到底是身子英朗,比较抗冻,所以一直没有叫苦叫累。
杨谨说完后,又将手养袖子里伸了伸,想从手臂上汲取更多热量。
被关在外面的那人感受着呼啸而来的寒风,整个人被冻的瑟瑟发抖,身子蜷缩成一团。
“冻…死…我…了。”
他声音有些颤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