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其实说到底追月也曾是二殿下这边的人,二殿下顾忌着些也在情理之中。”
巴克尔莫德听后,气得他双眼喷火,险些要摔东西打人。
他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明白刘所话里的意思。
刘所这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追月接近巴图温塔莎这件事是巴图温克利默许的吗?
与其说他是默许,不如说他是故意的。
故意把这个定时炸弹安在巴图温塔莎身旁。
巴克尔莫德在听到这些话后,气得牙疼,他头痛扶额,稍微喘了两口气,可算是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
“你告诉我,他们这两天相处怎么样?”
“就是巴图温塔莎和那个什么追月!”
巴克尔莫德咬牙切齿道。
一想到两人每天都腻在一起,他就气得牙疼。
刘所听后,眼中划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说道:
“殿下,两人现在如胶似漆,巴不得天天都腻在一起。”
刘所说完后,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
巴克尔莫德就已经气得一拳砸在自己身旁的桌子上,桌子腿晃了一下。
“他们两个又没有做那种事!”
巴克尔莫德双眼猩红道。
他现在没有把房子拆了,就已经算他脾气好了。
要换成以前,只怕他早就破口大骂,然后连夜出城去巴图温塔莎那里。
刘所见此,向后退了两步,说道:
“公子,他们两个已经行房事了。”
巴克尔莫德听后,直接把桌子给掀了。
“曹他妈的!本公子要杀了那个比玩意!”
巴克尔莫德破口大骂道。
他现在已经处于一种极度暴怒的状态,如果追月要是在他跟前的话,他一定会把人削成一根棍。
巴克尔莫德从未这么生气过,即使是在巴图温塔莎把第一次给季雄的时候,他也没这么生气过。
虽然现在巴图温塔莎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但他也不想巴图温塔莎就这么随便的跟男人上床。
要对方是一个比自己强的,他顶多生会儿闷气,然后再想办法把人带过来。
但对方就是个给自己当提鞋都不配的狗东西,连这么个狗东西都能上巴图温塔莎的床,而自己这么一个有钱有颜的帅哥却不能入巴图温塔莎的眼,这让他怎么能不气,能不恨。
“他凭什么!”
“他凭什么!”
巴克尔莫德咆哮道。
他是真的很不服,想自己曾经跟巴图温塔莎待了那么多天,愣是没能怎么着她。
而这家伙也不过是几天时间,竟然能直接爬床。
“公子,可能公主见追月有点姿色,又年轻气盛,然后就起了那种心思。”
刘所忍不住开口道。
“你给我闭嘴!”
巴克尔莫德指着刘所大喊道。
“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就什么男人都能上她的床?”
其实巴图温塔莎前后也就两个男人,只不过在巴克尔莫德眼里,巴图温塔莎就已经是个跟很多男人混过的荡妇了。
“公子,公主天天待在那荒郊野岭里,时间长了,自然会寂寞,这一寂寞,不就想男人了吗?”
刘所试图用最合理的答案解释道。
然而,他这不说还好,他这一说巴克尔莫德更气了。
“她要真缺男人,直接来找我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