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友湛对你做了什么?没伤害你吧!”说着关切地眼神也在不停的打量着她。
秦鄢摇摇头:“没有。”
“那····我之前在爷爷生病那天说的话,你怎么考虑呢!”
昨天晚上顾时璟调查出来最新的陆家局势让秦鄢已经觉得不能小觑眼前这个男人了。
一个被家族当作棋子一样的孩子,多年之后回到家族,虽然外祖家势力很大,但在继承人争夺的这一场森林生存法则的现场表演中,外祖家势力再大也没用。
重要的争夺赛中的参赛选手谁的心够狠,下手够毒辣,能够让更多的股东站在他的那一边。
陆友湛身为陆家这么多年来唯一的继承人,都没有拉拢的人,却在眼前这个男人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内,拉拢到其麾下。
这不是一般的手段。
又想想刚才被顾时璟当作意外之财的文件,忍不住笑了。
“把东西给他。”说完秦鄢踩着高跟鞋却如履平地的经过陆昱南:“希望你给我的利益比他更大,至于那天的对话,如果你在这么无谓的一直下去,秦家的大门会写上你和畜生不能进入。”
说完直接大步离开。
顾时璟上前走到陆昱南面前。
有几分不舍的将刚才陆友湛给的文书递到他面前。
“希望···你不要辜负我老板的希冀。”
重新回到角落里,顾时璟拿着小蛋糕就过来了:“陆家今年的两位继承人真的有些不分伯仲啊~”
“你确定吗?”
顾时璟颔首:“对呀!我觉得陆家在某方面其实很适合让陆友湛继承,这样下去五年之内陆家就是老板你的。”
毕竟私人律师竟然连那么明显有漏洞的法律文书都看不出来,还直接出了出来。
还有陆友湛刚才因为一点儿小事儿就直接变脸的行为。
就这还是一个家族培养了三十多年的继承人?
顾时璟从内心觉得如果陆家让陆友湛来继承,也算是件好事情。
听到这个‘宏伟’的商业计划,秦鄢震惊了。
“你还要脸吗?”
顾时璟收起脸上的笑容,端着香槟看着他的老板一脸平淡的慢慢说道:“老板需要我在这个地方叙述你当年开拓商业版图时的残忍手段吗?”
“我需要你闭嘴。”言罢,秦鄢偏头看向还在人群中的谢斯言。
谈笑风生,游刃有余的模样。
让秦鄢有几分恍惚,眼前的谢斯言有那么一瞬间和二十岁出头那个意气风发和她刚刚结婚的谢斯言有些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