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澜坐在那儿手里拿着咖啡杯,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她以为两个人应该是一样的。
都被带回家在床上收拾了一顿。
但是······
她怎么也没想到秦鄢和谢斯言之间竟然会是这样的。
良久,戴澜才慢慢开口:“所以,你提离婚了,最后还是心软了。”
秦鄢点点头。
戴澜选择喝口咖啡压压惊。
“谢斯言年前回来之后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儿,后来你俩出去玩,我倒是觉得是我想多了,但是你现在这么说,我感觉,我最初的想法还真是没错。”
听见她说话,秦鄢抬眸去看她,眼神中带了几分迷糊:“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明白?”
戴澜觉得好笑,继续道:“他是真的没安全感,而你认为你们两个人的问题是不愿意直接说心里的想法,其实最大的问题还有一个就是他的安全感。”
秦鄢有些不认同:“好笑,一个人的安全感要别人给。”
“那是别人吗?秦鄢!那是跟你青梅竹马长大再和你结婚十五年,甚至还跟你中间有一个儿子的谢斯言。”戴澜有些无语。
抿唇,犹豫之下还是忍不住说:“一个被窝真心说不出两种人,你是太有安全感对谢斯言拿捏的死死的,但是不愿意说出心里的话,谢斯言是愿意说,但是没有一点点安全感,就像······”
戴澜在脑海中思索着一个合适的比喻。
“明明是宝物,但偏偏就害怕被遗弃。”
闻言,秦鄢眼中眸光一闪:“你是在说我是八国强盗?”
戴澜抿唇垂眸吃面前的小蛋糕,掩盖着唇角的笑意:“我可没有说这话。”
秦鄢也不生气,她这么说,莫名的秦鄢也感觉,好像就是这样。
“春季的秀场马上开始了,咱俩去看看?”
戴澜抬头去看她:“你先跟谢斯言冷战,昨天又给谢斯言说离婚,今天你准备跟我去国外看秀,你有没有想过,谢斯言的那个安全感会不会为负!”
“提前哄哄不就好了。”
瞧着她那副无所谓的模样,像是手到擒来的样子。
戴澜瞧着忍不住:“你····怎么就跟那个流连花草间的花花公子一样,你真的不是个男人?”
“这话说的。”秦鄢站起身微微倾身靠近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戴澜姐姐,如果我真的是男人,我怎么会让沈乔津成为戴家的女婿,让他横刀夺爱。”
瞧这逼近的脸庞,还有那精致的面庞,戴澜忍不住脸红,瞧着她笑嗔道:“妖精!坐下吧!”
秦鄢眉眼带笑坐下来叫来侍应生加了一杯柠汁甘露,又给戴澜加了一杯抹茶拿铁。
等到侍应生离开,戴澜悠悠道:“你只要解决谢斯言,这都不是什么问题,不过,年前你提的那个恋爱综艺,怎么样?还打算上嘛?”
原本想的是近距离去观看一下秦鄢和谢斯言生活。
但是现在看着她这位老朋友还真是非常适合去参加一下这个恋爱综艺。
“不去。”秦鄢直接否认。
戴澜还想在说些什么,看着侍应生走过来,才偏头没有说话。
等人离开。
“我之前感觉你俩去玩一玩挺好,但是现在我感觉你俩非常有必要去参加一下。”戴澜直接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由衷地希望他们去一下,说不准现在问题就解决了。
“去了太招眼了,谢斯言做什么都会成为网友议论的话题,到时候再把那些绯闻拿出来,现在网络上一个都没有了,到时候别人只会说资本家为了维护联姻,为了利益,巴拉巴拉的好多事儿。”秦鄢提及这个都感觉生活充满了麻烦,说着都忍不住抬手扶额。
听见她提及网络上的那些新闻。
戴澜也感觉眼前一黑。
说的还真是没错。
当初上一个带娃综艺,就找还没有什么剧本的。
即使这样,她也好,她儿子沈宴也好都被说的不行。
还有不少言论都在说沈宴和谢淮礼之间的友谊是两家利益建筑的。
说的有些话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难听至极。
再加上秦鄢提及的谢斯言那个绯闻。
这的确是个问题。
就连谢斯言那个短视频账号底下,她都看到过有人说什么。
‘假面夫妻在这儿秀恩爱’
‘谢家还是秦家是不是有什么商业上的大动作要发生,所以总裁亲自下场引流了。’
‘会不会是其中一方出轨了,所以另一方提前在网络上秀恩爱,让大家到时候骂死那个小三。’
诸如此类的言论,戴澜自己都看到不少。
眼前这位好友又是一个典型的不爱麻烦的人。
甚至这次提及离婚的事情,有八成的可能都是因为不愿意解决和谢斯言之间的麻烦,所以提的。
想到这些,戴澜索性也不劝她去参加综艺了。
因为!
没!用!
“咱俩在这儿逛了一下午还喝了咖啡,这么半天了,谢斯言怎么还没给你打电话或者过来接你?你不会真的把人家一个三十而立的男人给说的,委屈了吧!”
秦鄢听着她的话视线转过来看向她:“我不说他最近也委屈,跟夏北尧那个二百五学习的,茶艺飘香。”
戴澜刚想说些什么,就看着秦鄢顺着咖啡厅的落地窗指出去:“人不就在那儿不,咱们坐在这儿十分钟的时候,他车就到了。”
闻言,戴澜神情一愣,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外面,一辆阿斯顿马丁刚好就停在那儿。
“那你不走!”低头看了眼腕表:“咱俩从坐下到现在也有一个小时了,也就是谢斯言在那儿等了咱们至少五十分钟了。”
“嗯哼~”秦鄢不紧不慢的喝着柠汁甘露视线却一直看着窗外的那辆车。
戴澜将她的动作看在眼底,当作没有看出她的想法,漫不经心将话题扯到别的方向:“谢斯言跟夏北尧学什么了?”
顿了顿,带了几分疑惑:“夏北尧不是跟胡悦最近在谈恋爱嘛?”
“我就随口说对胡悦要色诱,后来据我所知,他真去了。”
戴澜懵了:“什么叫真去了,他以色侍人了?”
听见‘以色侍人’这个成语的一瞬间,秦鄢下意识视线看了眼落地窗外的那辆车,但也很快看向戴澜。
“是这样的,胡悦之前的男朋友怎么上位,他就怎么来的,掐指一算他俩之间还没有点破身份,至少胡悦绝对不知道夏北尧的身份。”秦鄢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
戴澜对于夏北尧的这份感情也是知晓一二的,知道夏北尧如何成为胡悦的男朋友的方法还是忍不住笑了:“他暗恋从高三,咱们十八岁到现在咱们已经三十五了,快二十年了我以为他能够想到什么法子,怎么最后竟然是这样上位的。”
说着眼底也带了几分无奈:“还有你说的,我也感觉八成是,但是我觉得夏北尧也挺厉害,就吃了几顿饭,大家吃的都是饭,他一个外来的偏偏把小姑娘吃进了自己的心房。”
秦鄢和胡悦认识,后来带着她一起跟着他们这群人吃过来。
夏北尧因为姥爷生病自然的就不在京都。
自然而然的也就没有天天跟着他们一起聚会。
偶尔回来了几回。
谁知道就把人家胡悦放到了心里。
“说实话也是个好事儿,我听说胡悦那一支的齐家现在想要联姻,这联姻对象可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你给她说一声,让她注意一下,还有夏北尧,让他赶紧坦白了。”
秦鄢听着前面,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