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振云抓着茶杯的手颤了一下，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她知道，舒振云一定是猜到了。

“当初外婆，为什么要把那些钱放在您那儿。”

久违的疑惑问出来，舒念微觉得压在胸口的石头被搬开了，浑身舒畅。

舒振云面色纠结，好半晌，也没有吐出一个字。

舒念微：“不能告诉我？”

“我答应过你外婆，到死都要守住这个秘密。”

舒振云抬头，不忍的看了眼舒念微，低声解释：“做人既要诚信，又要守住原则。”

“当年公司遭遇危机，我用那个秘密换那五亿时，已经失了原则，诚信这一点，不能再丢了。”

提起这件事，老人的眸子越发沧桑。

舒念微知道今天一定不会得到答案，站起身，“我知道了，爷爷。”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她转身，舒振云忽然开口留她。

“留下来吃顿饭吧。”

语气里的孤独感让舒念微吞回了拒绝的话，看了看时间，还是没有离开。

离开老宅，她直接转去研究所，把正在打游戏的龚子清抓了起来。

“帮我查一件事。”

舒念微推算出舒家危机的时间，又把舒振云的资料调出来，“查查那段时间，我爷爷有没有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

龚子清：“……”

“连自家爷爷都查，大佬，你是不是太凶残了？”

舒念微回身看了他一眼，攥紧双手，屋内瞬间只剩下骨节相错的‘咔咔声。

“你对凶残有误解的话，我可以免费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