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夏假意叹息一声,双手抵在江遇燃胸膛,将他轻轻推开,“说到底,答应不答应,不都一个样?”
男人眼底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是的,他虽然嘴里是答不答应都可以这一说,但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不管任安夏愿不愿意嫁给自己,反正这辈子他都不会放手。
他此刻心里甚至开始涌出某些更为卑劣的想法……
如果任安夏喜欢上了别人,那他就把她关在只属于自己的地方就好。
让他的宝贝只能看到自己,只需要自己,就够了。
任安夏不知道江遇燃此刻内心所想,要是知道自己随意的一两句话就解锁了原本反派的疯批属性,可不得赞叹一句自己牛逼的哇!
女孩清脆的笑声打破了江遇燃心底的阴暗,“哈哈哈……江遇燃你是不是慌了。”
“嗨呀,我意思是反正结果都一样,那就如你所愿好咯~”
她也不愿意逗江遇燃太狠,就算他不说,这不知所措可怜巴巴的模样,她看着都不忍心。
任安夏心想,你说你故意逗他干嘛啊,心疼他的最后还不是自己?
“夏夏,你的意思是……”江遇燃深沉的眸子颤了颤,呼吸都已找不到节拍。
任安夏没说话,就这么笑着看他点了点头。
答案已经很明确。
可江遇燃似乎是非要听到她的那句愿意才肯罢休。
他可怜兮兮凑到任安夏面前,“宝宝,点头是什么意思啊?”
任安夏被他厚脸皮折服,第一次体验在床上被求婚,心里还是有些羞意的。
明明吃饭时这么好的氛围他不求婚,客厅那些玫瑰白布置了?
偏偏要在她被折腾得精疲力竭后,躺在床上才开始求。
任安夏被她盯得不好意思,男人手已经从衬衫衣摆处探进,在她腰间点火。
她只能胡乱地点了点头,小脸开始发烫,“哎呀,你怎么非这么讨厌问到底嘛,很明显就是…就是愿意的意思啊。”
江遇燃抱着她顿时笑地胸腔都在震动,“我的夏夏怎么这么可爱啊,愿意就愿意,这么羞做什么?”
任安夏脸埋进他胸口,“我哪里,哪里羞了……”
话都说不利索,她气恼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
“行,没羞,是我太紧张了。”
“夏夏,我真的很开心。”
遇见你之前,从未想过有关情爱。
遇见你之后,所有与爱相关的皆是你的样子。
下巴被男人钳住,任安夏从他胸口抬起头,江遇燃那双饱含深情的眸就映入她的眼底。
江遇燃低头咬着柔软的唇瓣吻下去。
“唔……”
任安夏仰头承受,回应。
好久后,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嘤咛出声,“江……江遇燃,你亲、亲得轻一点啊……”
得到的却是无声过分了的回应。
“老婆,我还想要。”
任安夏的注意力瞬间被他口中的“老婆”转移,喘气道:“谁是你老婆了。”
江遇燃翻身向上,被子被他的动作滑落,眼底尽是曼妙,自己的衬衫对任安夏来说确实有些大。
领口肩膀位置已经撑不住,领口便自己往下滑。
颈侧锁骨上的殷迹,是先前被他吮吸留下的爱痕,泛着淡淡浅浅的淤红,衬得边上的肤色愈发白皙透亮了。
“谁戴了我的戒指,谁就是我老婆。”男人嗓音蛊惑至极。
下一秒,她就被抱起,停在落地镜前,掌心被迫撑住冰凉的镜面。
修长泛着痕迹的天鹅颈难耐仰起,面容艳丽潮红,两道身影交错。
深夜,房间暧昧声不断夹杂着细细浅浅的哭声。
江遇燃把身下的人翻了个身。
掐腰深宠。
……
一夜荒唐浮沉,两人早上还在睡梦中,是被门铃声吵醒的。
江遇燃第一时间睁开眼,看着怀中的人嘟囔一声,眼皮还在红肿着挣扎睁不开眼,却还想着起身去开门。
任安夏感受到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微微用力,将她又抱了回去。
肩上的被子被人重新拉上,盖好。
耳边是男人早晨的低沉微哑声音:“乖乖睡着,我去开。”
任安夏皱着的眉头这时才松开些许,下一瞬便抵不住困意的侵蚀,重新坠入梦乡。
江遇燃看着女孩毫无防备的睡颜,目光落在那红肿的唇瓣上,一颗心柔软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