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狗儿哥，吓死我了！”，牛登科看到来人是苟且之后，也是放松了下来。

“你这工作是谁安排的，就你这个样子一看就有问题。”

苟且也是真心服了。

“这是局里安排的，前段时间我不是被借调到岭阳了么，天宝县来了几个通缉犯，他们先去公安局踩得点儿，把我同事的模样都记下来了，没办法才让我来的！”

牛登科也知道自己不像卖煎饼果子的，但没办法，也只有他是生面孔。

“但这样更容易暴露！”，苟且还是担心牛登科的安危。

“没事儿，含含来帮我了，只不过今天她拉肚子，没让她来！”

苟且闻言也是放松了不少，毕竟李含含做过生意，看起来也是那样，倒是能让人放松警惕。

“面糊了！”，苟且闻到一股怪味儿，这才看到牛登科光顾着聊天，面都糊了。

“哎呦哎呦，抱歉，抱歉！”，牛登科赶紧将面铲了下来。

苟且四处观察了观察，没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员。

只有拐角处有个补胎的老头，正悠然自得的躺在躺椅上假寐，也不怕冷。

但苟且感觉他不对劲，他说不上来为什么，仅仅是直觉。

好奇的苟且打开了天眼通，就发现老人身上黑线缠绕，黑气升腾，显然这老头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慈祥。

“二牛，你们知道他们在这里住为什么不直接将他们一网打尽？”

苟且看完老人之后对着牛登科问道。

“还差一个人，一直没有露面！”，牛登科也没有瞒着苟且。

毕竟，牛登天给他透露过，某种程度上，苟且也算是体制内的人。

“差个什么人？”

“不知道，只知道是个男的，具体什么样没人知道，听说他会变脸！”

“川剧变脸？”

“不，他有面具，而且身材也会改变。”，牛登科知道的情报不算少。

“有人命么？”，苟且更加怀疑那个老头儿了。

“没有人命，但是其他人的命案都是他导致的，他是头儿！”

“没想到这个社会还有黑社会啊！”，苟且有点不敢相信。

要知道如今监控遍地，打架斗殴都得抓起来，竟然还有黑社会的存在。

“总有人生活在黑暗里！”，牛登科说了一句特别富有哲理的话。

“好吧，我建议你查查那个老头！”，苟且决定帮一把牛登科。

“老头儿有问题？”，牛登科顿时来了精神。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问题，但他有很多的因果，几乎覆盖了他全身，想来也不是个善人！”

苟且没敢把话说的太死，毕竟他也不确定老头就是他们等的人。

“您的煎饼果子！”，牛登科忽然提高了声调，然后将装好的煎饼果子递给了苟且。

“多少钱？”，苟且立即配合了起来，因为他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了。

“六块！”，牛登科回应道。

“转过去了！”，苟且摇了摇手机说道。

“小子，那娘们怎么没来？”，苟且背后传来了一个粗狂的声音。

“嘿嘿，我媳妇生病了，在家休息呢！”，牛登科一脸憨厚的对着来人说道。

苟且心中震惊不已，不知道什么时候，牛登科的演技也变得如此的精湛了。

“艹，不能摸手了，给我来十个煎饼果子！”，那人直接扔给了牛登科一百块钱。

“我先给您找钱！”

“不用，明天我还买！”

“得嘞，马上给您做！”，牛登科笨拙的开始摊起了煎饼。

兄弟抱一下，说说你心里话，说尽这些年你的委屈，和沧桑变化。

兄弟抱一下，有泪你就流吧，流尽这些年深埋的，辛酸和苦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