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青年的将军靠近萧碧珍,恭敬行礼道:“谁敢在此惹是生非,统统带回去审问。”
“把这茶楼封了,把这个女人给我带回去关入大牢……还有这个男人……”
萧碧珍冷冷地说道:“这家伙伤了我两个手下,一会把他的两只手给我砍下来,拿去喂狗。”
“收到,兄弟们上……”
青年将军领命,指挥身后的士兵上前欲要拿人……
“呯呯呯!”
一阵急促的声音突然在萧碧珍和王玉儿,以及一帮将士、壮汉的耳边响起!
跟着便是一边凄厉的惨叫声在茶楼里响起……
“啊,我的脚啊……我要杀了你!”
“小姐救命,我的脚被家伙射穿了!”
“将军救命啊,我动不了……兄弟们去砍死那家伙……”
却是几个往王玉儿扑的壮汉、士兵,往李修元扑来的士兵瞬间,被他扔出的一把筷子穿过脚掌,钉死在茶楼的铁木地板上。
一时间惨叫声在茶楼里四下响起,没有一人拔得出来。
钻心刺骨的痛,这样的情形他们何时尝过?
直到这一刻这些壮汉才知道,眼前这家伙竟然比刚才的那个少女还要狠!
李修元拎起桌的茶壶缓缓往杯里添上热茶,端起来喝了一口。
又伸出筷子夹起一块糕点,冷冷说道:“不好意思,我让那徒儿离开,只是不想脏了她的眼睛。”
“既然在你们眼里没有王法,那好,我们就来比一比谁的拳头更硬一些。”
咬了一口糕点,李修元脸色阴沉地回道。
在他看来,大唐长安已经安静了太久,这些家伙在太宗皇帝征战突厥之后,都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丛林,还有江湖一说了。
“在长安皇城,本小姐的话,就是王法……你竟敢伤我的人!”
萧碧珍看着李修元冷喝一声,尖叫道:“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叫来禁军,将你的家人,将你的朋友,将你认识的人统统斩了!”
青年将军看着眼前的一幕,显然犹豫了一下,不敢动手抓人。
李修元一听,顿时心中怒火难抑,就在两个壮汉扑上来的瞬间,一手拎起一人,直接从窗口往楼下扔了出去。
“啊……”惨叫声响起。
被扔下楼的壮汉不知是砸倒了楼下的将士,还是砸倒了楼下的马儿。
一时间人仰马翻,哭声惊天,连着马儿的喏吼声,在茶楼内外响了起来。
叹了一口气,李修元咽下嘴里的糕点。
看着面前的萧碧珍和青年将军说:“说实话,我并不认识那位姑娘,不过,你们不应该在茶楼里打砸抢。”
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一脸惊恐的王玉儿,李修元笑了笑:“我已经很久没有打过架了。”
在他看来,在蓬莱岛上那些都不算打架,那是降妖除魔,跟今日的情形不同。
只要眼前这个叫萧碧珍的红裙女子就此收手,他可以拍拍手,带着那可怜的女人离开,甚至帮她离开长安城。
惹不起你,难不成还不能躲吗?
青年将军看了一眼萧碧珍没有吭声,眼前的男子太恐怖了,他自问不是李修针元的对手。
谁知萧碧珍却不干了,看着李修元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你惹了我,你还能离开长安城吗?”
李修元摇摇头,冷冷地应道:“如此,你可以继续叫人来,把整个皇城的禁军都叫来,把你的家人也叫来,我等着。”
说到这里,李修元忍不住说了一句:“当年玄武门前曾经血流成河,这么些年过去,我很想将当年的一幕再次上演一回!”
“轰!”地一声,青年将军就跟被雷劈了一样。
眼前的萧碧珍可以不知道当年玄武门前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他身为世家弟子,可不能不知道。
如此说来,眼前这家伙说不得当年真的经历过玄武门之变……
那可是真的是血流成河啊,想到这里,他有些怕了,只想带着人立刻离开这座茶楼。
甚至得罪眼前这个女人,也在所不惜。
谁知萧碧珍看着他很干脆地回道,“你吓我也没用,就算当年这里血流成河,本姑娘那时候也没有出生,不关我事!”
只不过,青年将军虽然霸道,但他不是傻子。
当年跟萧碧珍说道:“容末将带着兄弟去请禁军过来,在下修为太浅,帮不了小姐的忙。”
说完也不等眼前的女人回话,回头跟身后的几个士兵递了眼神。
一帮士兵吓了一跳,纷纷将被钉在地上的几个士兵用力地拔了出来,在一阵哭天喊地的哀叫声中,齐刷刷地往楼下溜去。
这前后不过眨眼之前,茶楼个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再无一个将士守在这里。
“李小天,你个混蛋,你敢扔下本小姐在这里!”
看着急匆匆来,又急匆匆离去的青年将军,年方不过二十的萧碧珍一张脸气得通红。
指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王玉儿,指着面前的李修元狠狠地说道:“有种,你们就等在这里!”
王玉儿想了想,看着她静静地回道:“我已经流落街头了,小姐你还想怎样?”
萧碧珍气得大骂:“我想你死啊!”
李修元一听,忍不住喊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